“連曉你來啦！”賀千帆聞到一股香味，低頭一看，夜連曉拿著食物來找他了，“哇，是給我吃的嗎？”
夜連曉反倒想逗他：“不是，我自己吃的。”
“啊？好吧。”賀千帆信以為真，他失落的樣子太明顯，嘴上還在說，“那你吃吧，我等一下去買。”
夜連曉拉著賀千帆的臉：“你傻啊，就是給你的，見你一整天不回宿舍，就知道你又在練習。”
“真的嗎？謝謝連曉！”賀千帆高興得接過食物，在原地蹦跳。
賀千帆坐在地上吃飯，夜連曉注意到他的膝蓋：“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才發現的。”
“是不是舞步裡有一些需要跪的動作？”
賀千帆眨眨眼：“還真的有。”
“那怪不得，回去給你擦藥。”
其實夜連曉站在門外很久了，也有敲過門，只是音樂聲太大，加上賀千帆太專注，就沒聽到聲音。
夜連曉清楚看見，賀千帆練習時開心的模樣。無論幕前幕後，都把自己當成表演者。
賀千帆看的不是鏡子，是鏡子的後方——觀眾。
回到房間，夜連曉對他說：“你坐著等我，我給你拿藥。”
賀千帆坐在床邊，夜連曉找到藥，跪下來幫他擦藥。
“其實，我自己來就好了……”賀千帆想把藥拿過來。
“別亂動，坐好。”
賀千帆覺得有些痛，他縮了一下：“你輕點，我痛。”
“痛是正常的，你別亂叫啊。”
賀千帆馬上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夜連曉帶他去跑步，幫他按摩大腿，可是剛運動完真的太痛了，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才沒有叫。”
至少現在沒有。
夜連曉站起來：“幫你擦好藥了，這幾天可以減輕訓練量。”
“好吧，你說過休息也是努力的一種。”賀千帆躺在床上，“每天都好累，可是好開心。”
“不開心的話，你又怎麼會來這裡呢。”
“是啊，做自己喜歡的事，就是累並快樂著。”賀千帆看著天花板發呆。
“累了嗎？那洗完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