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不語,低頭,只恭敬的捱罵,順便還令人牽來了專為焰姬準備的駿馬,並單膝跪地,露出供公主踩上馬的背部。
一拳頭就像是打到了棉花上,越發不得勁的焰姬:……
她翻身上馬,抬手抓起一邊的馬鞭就狠狠鞭打在了小將的身上。
“一群廢物!我大衛境內都能讓那群賊首混進來!待我回宮,我定要讓父王好好懲治!”
一邊說著,焰姬臨行前,還不忘用手中的馬鞭居高臨下的遙遙指向了佛子的方向。
“大師,你我今後,來!日!方!長!”
佛子:……
唇角笑意一頓。
謝謝,大可不必。
眸底微冷間——
他定定的與焰姬對視,最終——
“阿彌陀佛——”
……
本以為,最先找事的,應該會是焰姬。
然而——
剛剛送走焰姬,佛子回頭與方丈解釋清楚,又關起來誠懇誦唸了一下午的經文,試圖去除下焰姬的晦氣,才回到自己禪房時——
感受著房中來客毫無遮掩之意的意思……
他長長一嘆,覺得自己下午誦唸的經文要麼是不管用,要麼還是念少了。
“佛子既已經到門口了,為何還不進來?”
不等佛子試圖換間能夠遠離糾紛的禪房——
便聽得房中人一聲輕笑。
也是在這笑聲落下的瞬間——
“砰!”
原先還關上的房門自動開啟,一抬眼,便能瞧著房中那身著白袍,卻只鬆鬆散散繫了個腰,露出了大片胸膛的男子。
他單手撐著桌面,另一手則把玩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酒葫蘆,笑起來時,眉眼彎彎的。
但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眼尾點起的那抹黑色浪紋。
燕國第一殺手,也是燕國朝堂第一鷹犬,手掌牢獄的刑部侍郎——鬼酒,滲召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