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嶼的步輦和沈虞的馬車,在一座酒樓跟前停下,這會兒正是吃飯的時候,所以酒樓很是熱鬧。
酒樓的掌櫃親自將晏嶼帶去了他的專用包間,並笑得十分狗腿:“我還是頭一回見世子帶女子來用膳呢。”
沈虞總覺得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些違和。
不該他這個身份說啊。
這句話跟管家和助理的適配度比較高吧!
掌櫃記好他們點的菜從包間出去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來人怒氣沖沖地指著晏嶼:“表哥,這個賤貨把我姐姐都打成那樣了,你怎麼還跟她一起!”
他看到晏嶼的時候,跟旁人看到晏嶼所露出的忌憚和害怕不同,他的臉上只有囂張,甚至他現在似乎已經看不到晏嶼了,他罵罵咧咧地沖進來,看到沈虞的面容後,臉上的怒氣消失了,變成那種看待玩物的猥瑣。
“你這張臉還不錯,若是你願意嫁給小爺,那小爺我就饒了你這回。”他的眼睛痴迷地在沈虞身上打轉。
“砰……”沈虞剛站起來準備踹人,對方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沈虞不滿地看著搶先動腳的人:“你怎麼搶我的活兒!”
當掌公主都很爽了,踢垃圾肯定更爽啊,要不然沈太傅那種自詡文雅的中登,怎麼都喜歡踹人?
晏嶼那陰沉如水的臉,在聽到她這話後,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好,下次讓你來。”
謝跋梓震驚地看著晏嶼,捂著肚子痛呼:“表哥,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打我!”
晏嶼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你要如何在我這裡作威作福我不管。”
“你若是再用那種眼神看沈大小姐,再說什麼讓她嫁給你的話,你那眼睛和嘴也就別要了。”
剛剛換個人來,人頭可能都落地了。
也只有謝家人,在他這裡才能例外。
謝跋梓的目光瞬間陰沉,緊緊地盯著晏嶼:“表哥,你不會是想娶她吧!”
沈虞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然後不雅地翻了個大白眼,還是忍不住上去踹了一腳:“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腦子裡只有那些事了啊,我跟晏嶼是清清白白的朋友之誼!”
墨香同情地看了自家世子。
晏嶼頭疼的道:“把他丟去豬圈。”
“等等……”沈虞阻止,當做不知道對方身份,好奇的問:“這鞋拔子臉是誰呀?”
晏嶼:“……”
“我表弟,謝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