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何求饒都不管用,他又搬出自己的身份來說事。
被晏嶼直接懟了回去:“本世子連皇上都不怕,怕你個越州王?”
越州王被懟得直接不吭聲了。
接下來的幾天,沈虞忙著四處抄家,把清查越州上下這些苦活累活全部扔給了晏嶼和定遠侯世子。
晏嶼是心甘情願為心上人服務。
定遠侯世子則是出於感激。
越州王造反是因為他父親,雖然他父親什麼都不知道,可這種事情,只要涉及就是個罪。
若是越州跟朝廷開戰,造成了諸多傷亡,那些死者的家人肯定會記恨父親,朝廷為了平息民憤,父親只怕是要暫時離開朝廷了。
但沈虞不費一兵一卒就把事情平息了,他也參與了其中,並一直在為朝廷經營名聲,所以也算是將功抵過了。
沈虞抄了七天家,才抄幹淨。
她開啟越州王府的大門,高呼:“所有被騙加入越州軍的,每個月都能領二十文錢,現在我們這邊挨個點名,被點到的人上前來領取。”
越州軍只覺得好似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朝廷果然仁慈,順懿縣主和兩位世子都好心善。
“先前被越州王和越州官員欺辱,傷害過的人家,也都來這邊登記,我們核實後也會予以一定的補償。”
眾人紛紛奔走相告,把訊息擴散了出去。
越州王府一時間忙碌得如同菜市場。
定遠侯世子打趣:“我以為,你會把這些錢都私吞了。”
“那哪能,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見著有份,等給他們分完了,我再來瓜分咱們的,你放心你的老婆本兒,也會還你的。”沈虞心情很不錯地打趣。
主要是,搜刮出來太多東西啦,毫不誇張的說,從越州這些人手裡搜出來的黃金,足足堆成了兩座金山。
還不說其餘的白銀,珠寶那些。
錢多了,她自然就大方了。
定遠侯世子卻是道:“我的那一份我不要了,就當是給你的謝禮。”
沈虞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也不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你可以去挑些古籍和字畫,你到底也是辛苦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