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還沒搞清楚越州王他們這一窩造反的原因,她高低得如對付汪大人那樣,給他一下子結果了。
斷袖二字一出,晏嶼當即收回了要去把沈虞拉到自己身後的手,將高大的身軀藏在了沈虞背後。
定遠侯世子可沒未婚妻給他藏,他難得嫉妒了晏嶼一把。
金玉想著這些日子定遠侯世子承受良多,雖然他收獲了美名,但她估摸著這美名對方大概寧願不要。
為了讓自家小姐少被記恨一些,她站出來擋在了定遠侯世子身前,定遠侯世子呼了口氣出來。
沈虞雖狗,但她身邊這丫鬟還不錯。
越州王絲毫沒有點破身份的尷尬,反而自顧自將杯中酒飲下,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小丫頭,眼光倒是毒辣,看來沒少往花叢中鑽啊!”
“不如留在越州,咱們一起快活。”
他用腳尖,托起跪在地上的鷹九的下巴:“我身邊這個,伺候人的手段和花樣都很多,保證讓你快活。”
“可比他們那些生瓜蛋子強多了。”
“你一個縣主,在京城那種地方,人人都能來踩上一腳。”
“你身為女子,約束頗多,規矩也多,可若是留在越州,我保管讓你感受什麼叫做人上人。”
他這逆天發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眉頭齊皺。
定遠侯世子眼裡劃過一抹與他平日裡溫潤形象不符的殺氣。
先前,倒是他把這個越州王給看輕了。
沈虞揉了揉被汙染的耳朵,道:“他既然不吃敬酒,就吃罰酒好了。”
她話音一落,陳婆子如脫韁野馬,直奔越州王,一腳將他踢成王八。
在越州王腳邊溫順得跟條狗一樣的鷹九忽而暴起,朝定遠侯世子殺了過來,金玉上前迎戰。
那些忠心越州王的其餘人等,也紛紛動了起來,但很快就都被悉數砍殺。
血流一地,越州王被陳婆子粗暴地摁在血水裡,鷹九也被金玉重傷,捆在一旁。
金玉拿帕子仔細擦拭手指。
這個越州王髒,他身邊的狗也髒。
“陳婆子,別摁著了,快給他綁起來,你也不怕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