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遠後,一道清越的身影從牆後離開。
定遠侯世子沒想到,沈虞是真的不會作詩。
也沒想到,他跟過來會聽到這樣一番談話。
不過似乎,好像這樣才是合理的,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沈虞做不出來詩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但大家更加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過去從未有過成親意願的定遠侯世子,竟然去參加了清平公主的宴會,一時間家中有待嫁閨女,覺得門第相當的,紛紛上門委婉地表示了自家的嫁女之意。
那些身份門第差一點的,很多也暗搓搓地表示,可以送自家閨女上門為妾。
沈治從宴會結束後就提心吊膽,甚至已經做好了太傅府會丟人的心理準備,更做好了以此為藉口,要去狠狠批評沈虞的決定。
卻沒想到,這事情對沈虞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
他不知道的是,沈虞不會做詩的事情之所以沒有被太多人關注,是因為散佈和討論這事的,大部分人家裡都出了各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讓他們無心八卦。
這樣的結果是晏嶼和定遠侯世子合力的結果。
定遠侯世子為那天看戲的心思深覺愧疚,聽到有人傳這些的時候,就讓人去處理了,晏嶼在離席的時候就想到沈虞即將面臨的,所以早早就有了安排和佈置。
沈治沒有看到沈虞笑話,十分難受。
更因為沈夫人已經開始給他相看人家而內心焦灼。
鄭明得知沈虞連詩都不會做,則是自信心膨脹,終於抓到這位尊貴的大小姐的弱點啦。
於是他計劃著在沈虞出門的路上賦詩,以吸引沈虞。
但沈虞自從參加完清平公主的宴會回府,就一直沒有出過院子,讓鄭明渾身牛勁兒不知道往哪裡使。
清平公主的宴會結束不久,終於入夏了。
京城,也迎來了夏天的第一場暴雨。
從下這暴雨開始,許多人的目光就放在了下水道上,這是檢驗沈虞那忙碌一個月的成果的時候。
不僅旁人關注留意著,沈虞自己也關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