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喜,你這人就是兩分錢買個豆杵子,貴賤都不是物,就你這揍性,跟個攪屎棍似的,還想在張老闆面前裝個波,你就是後腦勺子插火棍,你還想展示個孔雀開屏的樣!”
“我倒是聽說你有個兄弟,打獵有兩把刷子,你不就是因為這事兒才靠上張老闆的嗎,你就是個馬屁精,在我們這兒賺不到差價,就想從中作梗,幹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餘瑞水是絲毫不客氣,在院子裡就已經開罵了。
他那幾個兄弟也都是一臉嘲笑的看著張安喜。
“就這逼樣的,要是在我們村裡住,一天揍他八遍,腦袋給他削放屁嘍!”
另一個獵人也笑呵呵地罵道。
“那就是一個二椅子,說話都娘們兒嘰嘰的,你們也別跟他較勁了!”
“那也不是啥好人,離他遠點,別再給咱們幾個給傳染了,到時候一說話跟那個老母雞似的,尿尿都得夾著腿,哈哈哈!”
幾個獵人全都在嘲笑,大老粗湊到一起,說話那叫一個陰損!
而餘瑞水更是一臉得意地招呼著兄弟們往下走。
今天賣了兩張大皮,足足700塊錢,這十幾個人分一個人還能分個五六十塊呢!
眼巴巴的看著這群人離開,張安喜恨的牙根就是癢癢,卻又拿對方沒有辦法,這幫子人那可都是把腦袋掛在褲腰沿子上混生活的,誰敢跟他們呲牙。
這手裡要麼是槍,要麼是刀,天天在山裡面跟那些野獸打交道,一個比一個狠,下手還賊黑。
張安喜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別提有多窩火了。
“我的大兄弟,你這啥時候能來一趟,讓你哥我把這腰板挺直嘍啊。”
“不行不行,我得下屯子去看看,陳樂這小子最近又幹啥呢!”張安喜實在是待不住了,按照這趨勢下去,餘瑞水這幫子傢伙跟老闆混的越來越好。
他的地位朝夕不保,現在全指望陳樂能送點好東西過來,能讓他在老闆面前站穩跟腳,也不是顯得那麼沒用啊。
沒辦法,現在張安喜全憑陳樂賞飯吃,如果不是上一回陳樂那樣一番話,恐怕到現在早就已經走人了。
就在張安喜準備離開山莊下屯子裡去找陳樂的時候,剛走到下坡就看到了遠遠一道身影正朝著這邊一點點的走過來。
張安喜這麼仔細一看,唉呦我操,這不是我活爹陳樂嗎?
你咋才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