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擊不中,後果不堪設想,那兩根獠牙一戳就是一個血窟窿。
但如果成功,這將是一次難得的收穫。
陳樂知道,這頭野豬顯然是從山上下來覓食的,錯過這次機會,可能就再也遇不到這麼好的時機了。
月光下的野豬看起來更加兇猛,它的皮毛厚實,肌肉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顯示著它的力量。
野豬的耳朵時不時地轉動,鼻子嗅著空氣中的氣味,似乎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
它的眼睛半眯著,卻時刻保持著警覺,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威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樂的手心出汗,呼吸變得急促。
他知道必須迅速做出決定。
眼看著那頭野豬吭哧吭哧,已經脫困了,咬斷了繩套子,在雪地裡滾動了幾圈,直接把周圍的那些捕鳥家全部都給毀了。
緊接著又晃了晃大腦袋,在地上拱哧了兩下,吊著頭居然朝著陳樂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nd也太巧了吧!
此時的陳樂已經飢渴難耐,手都開始癢癢了,先不管能不能打死這頭野豬,但是眼下這種狀況要是不來一槍,恐怕事後他腸子都能悔青了。
最終,陳樂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內心做出了選擇,隨手就把裝著野雞和山兔子的袋子扔到了一旁。
他緩緩匍匐在雪地上往前爬著,任憑那冰冷的雪花子進到了袖子裡剛一融化之後就被風那麼一吹,凍的手腕子都生疼!
而陳樂根本不顧,他眼睛緊緊盯著那頭野豬,手中緊握著撅把子,開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向野豬靠近,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
直到一人一豬,相距離不到20米,而且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屏障和阻礙,一個趴在雪地上,一個站在雪地上,全都是平面。
那野豬也發現了陳樂,竟然站在原地,鼻子裡面往外噴著氣,其中一條腿更是刨著地,顯然已經變得開始暴躁不堪。
已經從空氣當中就已經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而陳樂一就一動不動,這個距離即便是開了槍,也造不成任何的威力,甚至連豬皮都打不穿。
在這冰天雪地的東北荒山野嶺,陳樂獨自面對著那頭暴躁的野豬,四周黑黢黢一片,只有冷冽的月光灑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這地方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寒意,換作別人早嚇得屁滾尿流,掉頭就跑,可陳樂這個膽大的傢伙,竟然還想用那把撅把子火槍搏一把。
他知道這是一場極其兇險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