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任何訊息,我一定會郵件告訴你。」毛利小五郎鄭重其事道,「畢竟那孩子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
「謝謝你,我和優作每年回一次日本,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工藤有希子懊惱道,「都怪我,當時如果我冷靜一點,說不定優作已經追查到線索了。」
「……」毛利小五郎不好接話,只能沉默。
「那我今日就先告辭了……蘭那邊……」有希子頓了頓,「還是不要告訴她我來過,免得她也難過。」
「……節哀。」毛利小五郎組織了半天語言,最終還是隻幹巴巴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那邊很快傳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顯然人已經離開。
而毛利事務所裡沉寂了好一會兒,朗姆才聽到再次聽到一聲嘆息,接著又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沒多久,他就見到毛利小五郎邊穿外套,邊向外走的身影。他輕輕開啟一絲車窗,隱隱聽到對方說了句“多羅碧加”,顯然是被工藤有希子的來訪勾起了回憶和愧疚,這才決定再去探查一下。
朗姆升起車窗玻璃,對此嗤之以鼻:“走吧。”都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有線索留給他們?
他想了想,還是給貝爾摩德發了條訊息,讓她再去試探一下工藤夫婦。
貝爾摩德沒隔幾天就將結果報回來了,說工藤一家在失去了他們兒子後,似乎失去了精神氣,連被人下藥了都沒有發現,如今夫妻倆已經病倒在床,甚至連醫院都沒去。
前來接她一起做任務的琴酒瞥了她一眼:“沒有趁機解決他們?”
“他們隨時可以解決,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先不動手吧。”貝爾摩德點了支煙,“太紮眼了。”她是指他們的身份,一個暢銷作家,一個日本國民女明星,兒子剛出事不到一年,夫妻倆也跟著出事的話,估計會有不少人查吧。
——雖然貝爾摩德很清楚,他們兒子壓根沒事。可疑,既然兒子沒事,為什麼要表現出這副樣子?又是表現給誰看的呢?
貝爾摩德吐出煙圈,卻沒有將自己的疑慮說出來。
琴酒輕哼一聲,沒有反駁。低沉的引擎轟鳴聲在這片街區響起,既然工藤和毛利兩家暫時動不了,那他們就要準備執行另一個計劃了。
——目標,將日本的fbi都清理出去。
前幾日他們成功破解了fbi的聯絡暗號,並且用這個模式,將其中一名fbi釣了出來,計劃意外的成功。
今天是他們第二次執行這次行動,他們沒等多久,一名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就走了出來,拿著手機左右確認,嘴裡還在嘀咕著:“應該是這裡沒錯……”
正在重新核對暗號,眼前卻出現一道黑影,他正以為是與自己接頭的人來了,一抬頭卻對上一片肅殺的黑。
來人正叼著一根煙,滿是殺意的雙眼盯著他,手裡拿著一把伯|萊|塔:“是這裡沒錯。”
他冷笑著,裝上,沖著他就是一槍。
男人反應很快,翻身一避,撒腿就往巷子外面跑。然而沒跑兩步,一道身影就擋在了他前面,漆黑的顏色讓他心一沉,他拔出,趁著他們以為他是想反擊時,迅速朝著自己的胸口開了一槍,飲彈自盡。
誰也沒想從他口中得到任何資訊。
“嘖!”琴酒瞥了他胸口泊泊冒出的鮮血,聽著遠處隱約傳來的警笛聲,“撤退,沒救了。”
一行人麻利地撤退,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而倒在原地的男人抽搐了兩下,抖著手在自己的手機上點了兩下,將訊息發出後,又舉著槍朝著手機射出一枚子彈,確保手機被毀了後,才漸漸嚥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