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時,夜寒要是敢這麼倒酒,安知紗絕對會將酒倒掉,然後讓夜寒重新來,即便是酒的價格高昂到離譜的程度,也是一樣。
但是現在,她居然毫不嫌棄的將酒杯端了起來,晃了晃,抿了一口。
倒酒的時候,夜寒也聞到了那一股葡萄的醉人芳香,剛好還有點口渴。
“我能喝一口嗎?”天天見安知紗喝,其實夜寒也有點好奇味道怎麼樣,因為他有一種潛意識,認為能讓安知紗入嘴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安知紗點了點頭,並未拒絕,只是臉色越發的紅潤。
得到允許,夜寒晃了晃酒瓶中的紅酒,餐桌上有杯子,但是夜寒並不想用。
因為這瓶酒拿上來就只剩一半,現在更是隻有三分之一了,這麼一點,夜寒打算直接一口悶了!
小半瓶酒下肚,夜寒除了喝出一大股葡萄的味道之外,就是感覺酒十分的醇厚,但是真要說多好喝,其實也沒有。
畢竟以前因為好奇葡萄酒是什麼味道而去買的劣質葡萄酒來喝過,對比起現在喝的,也就少了一些新增劑,和喝完之後的回甜而已。
價值將近一百萬的酒,夜寒這一口就是十幾萬。
安知紗笑著說道:“把紅酒當白酒喝,整個花海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
越是頂級的葡萄酒,越是需要品,而夜寒幹喝,當然是品嚐不出裡面的區別。
“那是我沒來花海而已,我早來,早就有人這麼幹了。”夜寒繼續吃蛋炒飯。
安知紗的視線有些迷醉,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胸口有了起伏,她盯著夜寒,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正在慢慢的回到以前在出租屋的時候。
當然,她自己也只是懷念出租屋的生活,並不想真的回去,因為她和夜寒的路還長,不能拘泥於小小的出租屋。
酒精上頭,漸漸的,安知紗臉上開始爬上不滿。
為什麼夜寒並沒有向她示愛?很直白的想法。
夜寒明明為她寫下了真心的情書,但是為什麼夜寒沒有瘋狂的祈求自己答應他的愛慕之情?甚至是連愛都沒有說出口?
難道是自己的身份太高?讓夜寒產生了距離感?甚至是不敢?
這種事情她早就有預料,因為以前和夜寒在出租屋的時候,她就知道夜寒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自尊心很重,不屈不撓。
盯著夜寒,安知紗緩緩的閉上眼睛,但是眼前的夜寒並未消失,而是慢慢的站了起來,甚至是慢慢的靠近她的臉頰,她怎麼掙扎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