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陛下,皇後娘娘與張姐姐確實起了爭執,言語間也確有推搡……”貝答應怯懦懦說道。
魏皇後道:“本宮根本沒用力!!”
“就是你這毒婦害死的她!”施貴人哭喊道,“她不過是隨口說了句你無子嗣罷了,竟惹得你下此狠手……”
魏皇後跪下拽住劉錦的袖子,眼角泛著淚,哽咽道:“陛下,張婕妤挽著妾的胳膊說著那些讓妾難堪的話,妾、妾只是將胳膊抽回來,並沒有推她啊陛下……”
“陛下,張妹妹隨口之言竟惹來殺身之禍,何其無辜!恕嬪妾直言,皇後娘娘心眼之小怎堪任國母!!”施貴人放下張婕妤的屍體,跪在地上哭喊。
“放肆!”劉錦呵斥完她,接著把魏皇後扶起來,“張婕妤失足落水與皇後無關,施貴人出言不遜,以下犯上,罰三月月例,自今日起禁足宮中,無朕旨意,不得外出。”
這話如驚雷炸響,在場眾嬪妃皆忘了反應,愣在原地。
裴玄寂挑眉。
這小崽子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
“都散了。”劉錦說完後繼續安撫魏皇後,用僅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下次。”
“多謝陛下。”魏皇後屈身福了一禮,接著道,“陛下許久沒來妾這兒了,今日妾受了驚,不知陛下可否移駕坤寧宮?”
劉錦下意識看向裴玄寂,只見那人正陰惻惻地盯著他,彷彿自己同意後他接著就能撲過來咬死自己。
“朕……”劉錦頓了頓,“好。”
他去自己妻子的宮中有何不妥!他裴玄寂又有何立場來管束自己?
想到這點,劉錦攬著魏皇後的腰,正準備離開。
裴玄寂一個箭步沖過去,攥住他的手腕往後一拽,劉錦望向他,只見他眸子深邃幽冷,如一頭嗜血野獸,渾身散發著極度危險的訊號,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裴玄寂森然道:“陛下果真沒把臣的話放在心上,怎麼,您真的想試試?”
劉錦迅速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宮刑”,於是臉色沉下去,他垂下眼簾看著被裴玄寂攥緊的手腕,殺意在幽深的瞳底翻騰。
他甩開裴玄寂,朝著承乾宮方向走去。
裴玄寂跟過去。
走至一處假山旁,劉錦驟然轉身,將他壓在假山石壁上,屈肘抵在他脖頸處,並用力壓下去,低聲吼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朕有妻妾有兒子,朕是丈夫是父親!不過陪你睡幾晚罷了你別不知好歹!!”
裴玄寂唇角弧度漸深,眼中陰戾彌漫,譏諷道:“在臣眼裡,陛下不過是個——玩物。”言畢將他胳膊推開,一個轉身將其反壓在假山上,抬手摸上他的腰封。
“滾、滾!”劉錦死死拽著腰封,怒吼道。
一眾宮婢太監以為說的是他們,皆低著頭後退百米。
裴玄寂並拽下他的腰封後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把手伸向了他的褲子,此時陽光刺目,但凡有人路過便會看得清清楚楚。
劉錦不斷反抗,心裡怕極了,他怕裴玄寂不知廉恥就在這兒做些什麼,掙紮片刻後,劉錦見力量懸殊根本抵抗不過,只得帶著哭腔開口:“別、別……朕錯了朕錯了,你別這樣……”
裴玄寂聽見他的聲音,心裡燥熱又旺盛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