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只想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道路的正確與否,不能光靠人云亦云的經驗之談,最重要的是,需要自己腳踏實地的踩上去,體驗一番。”
李講還是平靜的神色,但卻反問了一句,“知道為什麼之前的儒學作品,你們看了沒什麼收益嗎?”
“歸根結底就是一點,人們不夠重視,導致質量太差!”
李講搖搖頭,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大唐作為下界文道發展最昌盛的地區,可這數百年來,儒學作品居然連鎮國都沒有。”
“請問,這些三流作品學了怎麼可能會有進步?”
這一番話從他的口中說出,簡直宛若一道道天雷,砸在人們的頭頂。
無數人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就連一眾老師都目瞪口呆。
只有一位老師強顏歡笑的看向周雪真,道:“太師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人們簡直是無言以對啊!
什麼時候,連貫州這種絕大多數讀書人,一生難求的作品,都能被冠上“三流”的頭銜了?
也就是說出這話的人,是擁有超過十首鎮國作品傍身的李講,李鎮國了。
眾人實在是絞盡腦汁,都沒有辦法對他進行反駁。
否則就算是詩狂,敢在上萬個讀書人面前,說出這話,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沒,斥罵狂妄無邊。
底下的學生也都沉默了。
一個個低著頭。
事實上,在聖人都啞口無言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又能說些什麼呢?
李講確實有資格說貫州作品是三流作品啊!
這個公認的事實,讓一群到現在,還沒寫出屬於自己的貫州之作的學生心酸不已。
“現在,我說,你們寫,記在自己的書上,逐字逐句的理解這部作品。”
李講放眼望去,掃視下方的學生,
“不出意外,接下來的七天我都將講解這部作品,如果這第一堂課沒有讓諸位有所收穫,那接下來的六天自然也就不必上了。”
這話真的很自信,偏偏李講說的雲淡風輕,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