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同輩了,就算是一些功成名就的老人,在文會上的表現,也不一定有他刺眼。
這樣的人物,按道理已經是大唐文壇之最,沒人能寫得出,比他更好的錦繡文章了。
正因如此,詩狂才會外出遊歷,尋求突破自己。
誰能想到,這麼前腳剛走,後腳大唐便出現了李講這顆閃耀的明星?
在如今的大唐,甚至都不需要專門介紹李講的成就了。
哪怕隨便找一個在大街上光著腚撒歡的孩子,最起碼也能知道,李講是大唐的文豪。
《陋室銘》、《遊子吟》、《水調歌頭》、《行路難》……
一首首人盡皆知的詩詞,是李講功成名就,走到今天這個地位的底氣與信心。
這樣兩位在不同時間,雄霸一方的天驕,居然有可能要產生碰撞過。
可想而知,這則訊息會產生的化學反應有多麼劇烈。
“你們說,李講到底會不會接戰?”
“你在說些什麼廢話?太師是何等人物?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詩魔啊!他會怕嗎?必然會應戰!”
“小子,你這話就說的太絕對了,就算李講平日幾乎已經接近無敵,但那終究只是針對同輩,而詩狂是誰?論經驗、閱歷、手段,哪一點不比他高明?”
“呵呵,若這世界,真的照老先生您所說的一般,活得越久,勝算越大,那玄武一族,豈不是早就統治八方了?”
“就是,詩狂雖然年紀大些,但你們別忘了,論修行資質,十個詩狂也比不上李講,詩狂未必是李講的對手。”
“喂喂喂,諸位,你們忘了?既然是詩狂要與詩魔對決,那怎麼可能少得了詩詞文章的碰撞?這才是重頭戲!”
“那我也覺得是太師更勝一籌。”
“年輕人就是年輕,沒感受過詩狂的現場,李講在他面前,或許連筆都不敢握!”
外界喧囂,沸騰一片,群情激動。
走在街上,隨處都能聽到關於這件事的討論。
所有人的情緒都被調動了,李講再度成為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你的詩詞文章,我已看遍,通讀下來,只覺可笑。”
同一日,李講還未給予回應,詩狂便再度發聲。
“風華正茂的少年郎,懂得什麼人間疾苦?無非就是純靠臆想的無病呻吟。”
詩狂在酒樓上大放厥詞,將李講的作品貶低得一文不值。
眾人聽到一個字都不敢附和,但他身邊的人卻笑得非常燦爛,一個勁的斟酒恭維。
有不少眼尖的人,當場就認出。
簇擁在詩狂身邊的人,幾乎都與三皇子的手下有關。
“我早就知道,靖王那邊一直沉默,肯定是在醞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