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嘉平見縫插針的開口,明裡暗裡的告訴眾人。
李講這是破罐子破摔了,想要毀掉這樁合作。
“世安侯,我們都知道《義務教育法》的推行者是你,就算內容改成了武道,這筆功勞也依然記你頭上。”
“太師大人,這畢竟牽扯到咱們大唐所有孩子的未來,您還是少說點話吧……”
眾人紛紛開口,勸說李講。
然而,還未等他們說完,李講便調轉了身子,如刀般鋒銳的眼神掃過去。
“一群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你們若想跪舔玉京山他們,別帶上本侯。”
別說是那些官員了,此刻,就連一直閉目假寐的海先生都震驚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李講。
文相花白的鬍子亂顫,好幾次險些睜開眼睛。
靖王緩緩轉頭,投來晦澀不明的眼神。
唐帝還端坐著,不過緊繃的身體明顯放鬆了些。
楊亂眼神冷冽無比,要知道他現在可還站在這裡呢,李講居然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
“太師大人,你過了,這樣子如何作為萬民表率?”莊嘉平道。
“我過?你三言兩語便要將我的《義務教育法》嫁接在武道之上,我不甩你兩個耳光,就已經算是脾氣長進,哪裡過了?”
李講眼神古井無波,平靜平淡的話語之下,蘊含的依舊是驚人的資訊量。
在場不知道多少人大氣都不敢喘,恨不得如同鴕鳥一般,把頭埋進地裡。
這個李講,真是膽大包天。
在皇城門口,在乾清宮門口,嚷嚷著要打三皇子板子也就罷了。
如今居然還當著文武百官,大唐天子的面,說要甩吏部侍郎兩耳光。
這樣的人物,放眼大唐國史,屈指可數。
而如此年輕的,更是隻有李講。
“世安侯,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留法去文,是我們大唐目前最好的選擇,對所有人都好,你應該學會放下。”
一位靖王一黨的官員冷漠的言語。
“真是會慷他人之慨啊,既然你這麼大方,怎麼不把你的家產放下,資助義務教育呢?這樣才是對大唐子民切切實實的好。”李講道。
這位官員自以為在朝堂上算是老臣,勞苦功高,有幾分面子,李講應該懂得敬畏,尊老。
結果,沒想到李講還是這麼的不客氣,甚至更加刻薄了。
這把他氣的啊,臉都綠了,指著李講的手指都在顫抖:“你這是強詞奪理!”
“本侯懶得與你們這些沒讀過書的腌臢貨言語,總之,話就放在這了,我不同意留法去文!”李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