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輦附近,一片鬨笑之聲。
然而,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這個少年居然又開口了,語不驚人死不休。
“大顯神威不至於,否則他死了就有點難辦了,估計得賠棺材。”
少年一臉認真地說,甚至還掰起手指頭,細數起了裡面需要花費的銀子。
嚴良憤懣無比,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挑釁,沸騰的怒火都快將身軀點燃了。
有極少一部分人露出了異色。
譬如韓飛章,他的目光盯著少年的背影,聽著這份語調,莫名有種熟悉,“難道在哪見過?”
沒來得及思考出答案。
這時,少年終於登上了擂臺。
轟!
嚴良再也忍不住了,怒髮衝冠,周身藍電噴湧,居然如同一頭猛虎般,舉著拳印便對著少年衝了過來。
“殺!”
嚴良狠辣無情,勢要將這個羞辱自己的少年一個大教訓。
所以,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便瞄準少年的腰窩打去。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拳若是命中,就算是醫聖親自動手,少年也會留下隱患,或許終身半身不遂!
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少年,只是提起筆輕輕一勾而已。
一間草廬,便拔地而起,將其完全籠罩保護在內。
“《陋室銘》,世安侯的鎮國防護戰詩!”
眾人很驚異,沒想到這個少年才太初境,居然就能學會李鎮國的代表作,並且學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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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息成詩,看似簡單,實則,需要對作品的理解達到一定的高度,才能做到。
往往一筆,背後就是數百個夜晚的挑燈苦讀!
“鎮國戰詩雖強,但也得看什麼人用。”
嚴良冷笑,並不放在眼裡,因為他實力比少年高了一個境界,完全可以用磅礴的氣血,來進行鎮壓。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