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蹙眉,驚訝地看向李講。
至於黃壁本人,更是嚇得猛然抬頭,驚恐地說:“大人,下官一生為國為民,勤勤懇懇,到底所犯何事,引得大人如此發問?”
“那就是說你,不知?”李講道。
“下,下官應該知道嗎?”黃壁顫慄地看向文相。
李講在文相的壽宴上如此大鬧,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可直到如今,文相都沒有生氣,更沒有出言制止。
點點滴滴,由不得人不懷疑,李講現在做的,是不是文相吩咐的。
有一部分人,甚至感覺自己已經隱約看到了風暴的醞釀。
作為黨派之首,文相若是出擊,那可絕對不是一般的風波。
掀起的海浪,足以震盪整個朝堂!
文相面無表情,“世安侯問你話,看本相作甚?如實道來!”
黃壁搜腸刮肚,最終還是咬牙道,“下官……真不知道犯下了何等罪孽!”
“好,那本侯問你。”
李講指著陳建父女道:“你可認識他們?”
“認,認識,他們在金溪縣,是無人不知的名人,陳建還帶過女兒,來下官家裡拜訪。”黃壁如實說道。
“還去過你家拜訪?”
李講笑了,一雙眼睛越來越冷,“身為大唐縣令,你有職責管好金溪縣的教化。”
“一位文道神童在你的眼皮底下出現,你不加以重視也就罷了,居然還放任他父親帶著四處招搖,揮霍年華。”
“說好聽點,你這是翫忽職守,說難聽點……”
李講盯著他,毫不留情的說。
“黃縣令,你這算不算在殘害我大唐的國之棟樑?”
全場譁然。
無數雙眼睛驚訝地看向李講。·
無人注意的地方,文相嘴角微微抬起,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