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講終於又要寫詞,眾人怎麼可能安定得下來?
一個個情不自禁就屏住了呼吸。
李講寫下題目。
《卜運算元·詠梅》。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看到這一句,眾人的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甚至有部分人眉頭緩緩蹙緊。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
驛站外,斷橋旁,梅花寂寞地開放,孤孤單單,無人賞看。
用這麼一句作為開頭,平庸平常,隨處可見。
就算是由其他的讀書人寫出,都很容易令人失望,更何況寫的人是李講。
這對於一位大名鼎鼎的李鎮國而言,太次了,不符合他的水平。
或許接下來能扭轉?
眾人這般想,等到了李講的第二句。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黃昏裡獨處就已經足夠愁苦.又遭到風吹雨打而飄落四方。
眾人眉頭深鎖,這一句怎麼還是在哀怨?
字裡行間,怎麼把需要“詠”的梅,彷彿寫成了深閨中的怨婦。
這並非是眾人找茬,事實李講的紙頁,直到現在還沒有才氣流轉。
這說明,天道也還未認可這一首詞,彼此間未能產生觸動。
“呵呵,看來《如夢令》,是某人詞作之絕唱了。”吳越突兀開口,冷笑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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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兵部尚書之子,又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
平日誰敢抽他臉,斷其指?
即便已經第一時間治療,沒有留下隱患,被那麼多人看見,依舊是深深的羞辱。
吳越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了,所以才在眾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