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握著旗幟,盯著李講,面紅耳赤,顯然是心動不已。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不得不提醒他,“那個,兄臺,男子是生不了孩子的。”
“你知道個啥?每個人的體質都不同!”
內席。
人們討論聲不休,這一回合,只有寥寥四五個人遭到淘汰,絕大多數人還留在場。
文會每一次作詩,負責人,還有現場的文人,都會輪番鑑賞每一首入流之作。
這是不錯的揚名機會。
很多讀書人參加文會,都會奔著這個環節來的。
可惜,李講《春曉》珠玉在前。
後面的詩作,即便有可圈可點之處,畢竟只是鳴縣,眾人象徵意義的點評幾句,便失去了興致。
於是玄老再度出面,從紙箱中抽出第二個主題。
“邊塞。”玄老唸誦。
這又是一個廣泛的題目,給予在場讀書人很大的發揮空間。
眾人依舊如上次一般,定下大概的框架內容後,便在腦海中對具體的字眼進行修改。
李講沒有急著寫,而是先看向陳初初。
這女孩雖然有些內向膽怯,但思路看得出來還是很快的,不愧是遠近聞名的神童。
她依舊是第一個動筆的選手,不多時,一道寶光在紙頁上亮起,引發眾人側目。
因為,陳初初居然寫出了一首巔峰鳴縣之詩。
只差一步,便可以詩成登府。
李講提筆沾墨,隨後而寫。
《關山月》。
明月出天山,
蒼茫雲海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