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此刻還多出了這麼一條訊息了……
金太玄本就意興闌珊的心,又是涼了半截。
他沉默了半晌,手中的酒杯終於還是無力地放在了桌上。
“我飽了,你們繼續吃吧。”
金太玄起身就走。
桌子上的男男女女紛紛起身行禮目送。
金棋康盯著金太玄的背影,忽然發現。
自己的這位祖父……頭髮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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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悽慘壓抑的金家不同。
此刻,青州文院,一片歡呼之聲。
“李學長實在太厲害了,去到洛陽才短短兩個多月,先是撫尺論法,現在又是寫出驚天動地的天下知名篇,簡直太給我們青州長臉了!”
許多年輕人眼神熾熱,拳頭緊攥,充滿崇拜敬佩之色。
即便李講在青州文院,只是待了短短一年的時間。
但在他們看來,彼此卻像是一個師門的師兄弟。
李講在外面闖出了自己的新天地,他們自然也與有榮焉。
出門在外,甚至有人不說自己是“青州文院的”,而是說“我在世安侯李講曾就讀的文院”。
書院某處。
看著學生們如此高興的模樣,並肩站在一起的韓修德與陶徹兩人,同樣是老懷甚慰。
“我就知道這小子能成。”院長含笑撫摸自己的鬍鬚。
“是啊,我們今年招生的數量甚至比前兩年加起來都多,這裡面,至少有八成的功勞可以記在李講身上。”陶徹也笑道。
“那小子在洛陽如此風光,我們青州也不能拖他的後腿啊。”
“知道了院長,關於李講那邊提交過來的所謂‘小學’,我們在各個縣城都已經完成選址施工,絕對能在一個月內完工。”
“義務教育,是好事。”
韓修德目光深遠,止不住的讚歎,“李講啊,他有聖人之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