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講一怔,他不明白李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繼續深挖的時候。
這時,不遠處傳來人們的冷笑聲。
“李講?一隻縮頭縮尾的烏龜而已,一個月過去了,誰又在幽墟中見過他?”
他聲音輕蔑,透露出漫不經心的譏誚。
此人站在譚紫寧的附近,身份並不難猜,李講就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數月不見,江城容貌依舊,不過氣息卻更強了,顯然又有精進。
“怎麼?江兄這般想念李講,難道是想與我這學弟,再來一場詩鬥?”韓飛章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這看似是在友好交流,實際上卻是在揭江城的傷疤。
試問,那一場重陽文會後。
誰不知道,江城作為詩狂弟子,居然被李講在詩道上碾壓了?
這絕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可惜伴隨著李講鎮國作品出世,怕是十年內都拔不出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韓飛章這一腳快準狠,專挑人心口下刀,場面一下就死寂了下來。
這擺明了就是故意的,誰不知道詩狂與韓家之間的恩怨?
果然,話音剛落。
江城的臉色就黑了下來,臉色陰沉,兩眼之中,彷彿有雷火翻湧,“韓飛章,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詩狂最出名的,有兩點。
文風狂傲,為人霸道。
江城能被他收為學生,兩人之間自然有共同之處。
他一步一步邁出,伴隨著一本經書從他的體內飛起,氣勢簡直攀升到了頂點,給予眾人極大的壓迫感。
“好強!”
眾人露出凝重之色。
這江城,還真是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