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凍死真的很痛苦啊。”
命運真的是個圈嗎?
竟然讓徐瀦最後落得了個,跟他父親一樣的下場。
“你打算怎麼做?”
韓修業皺眉道:“所有的痕跡都被擦得一乾二淨,我們沒有證據。”
在場都是聰明人。
整個青州,有幾家能夠在韓家面前做到滴水不漏,還與李講有仇,不願看到《長安報》發行的?
沒幾個了。
兩人心知肚明,此事就是金家做的。
只是上門總得有個由頭,做事也得講個證據才行啊,不然怎麼要人?
“證據?”
月光入室,坐在陰影裡的李講忽然發出嗤笑聲。
他轉頭看向韓修業,探身上前,目光幽幽,透露著怨毒的光。
在寒冷的冬夜裡,他的神情就像是一隻陰狠的鬼,要把所有殘害過他的人統統啃噬乾淨。
“韓二先生,看來您還是不夠了解我。”
“做事之前蒐集證據,那是法家讀書人該做的,我李講做事……從來不講證據,也不需要講證據。”
李講從桌面上抽出一張紙,提筆沾墨,寫下一行字後轉手交給站在一旁的李可達。
“這封信,你送到金家。”
黃鴨重重點頭,帶著某種信念,某種怒火,叼著信狂奔離開。
“你寫了什麼?”韓飛章忍不住問。
李講轉頭望向窗外。
“天亮之後,我會登門,文戰金家同輩,死生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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