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份提議,卻令眾人一怔。
臺下議論紛紛,大多數青州百姓第一反應是。
還能這樣?那對雲州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然而,江城卻開口道,一副不以為然的輕蔑模樣。
“寫罷,我沒意見。”
江城不屑道:“若早知道青州的詩道水平衰退到這種程度,我不會出手,文壓青州有我伴讀就夠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臺下不少的青州人都怒了,騰然站起,怒罵出聲。
“好狂妄一小子,老子當年寫詩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真是狂得沒邊了,就憑你也配文壓我們青州?李講文壓你們雲州才是!”
“李貫州出手吧,既然雲州自尋死路,那你就成全他們。”
眾人群情激奮,本來有不少人想說,青州輸得起,用不著李講接連上陣。
但聽到對手竟然如此猖狂,一個個都失去了理智,只恨不能衝上前扇江城的臉。
“真是卑鄙無恥,我們都被這個江城狂妄的姿態騙了。”崔哲目欲噴火。
強昊捏緊拳頭,青筋畢露,“我真想上去捶扁這安承悅的頭!”
石思源,邱靈素等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其他人看不明白金家的計謀,他們難道還看不懂嗎?
這安承悅,擺明了就是金家早就準備好的棋子。
其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在對賭成立後,逼迫李講不得不照顧大局出手,殫精竭力,疲於奔命。
這樣一來,奪魁之戰中,江城便可以用鼎盛的狀態,迎戰進行了好幾場作詩的李講!
彼竭我盈,別的不說,至少在氣勢上,就佔了上風。
李講平靜地看著面前微笑的安承悅,漆黑的瞳眸中,寒意流轉,冷冽得像是含著一塊冰。
安承悅視若無睹,還在微笑,不過卻用傳音告訴李講。
“不要以為曾經的事情,會這樣輕易的算了,你給予我的痛苦,我會十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