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廣場上,忽然升起這麼一片雪白的花海,到處都是“奠”字。
可站在其中的人群,卻一個個臉上掛滿了壞笑……
人們面面相覷,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噤若寒蟬。
所有人都從這一件事中,嗅到了那麼一絲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單憑邵煒這個剛入內院的學生,根基都沒扎穩呢,他怎麼可能敢做出這麼大一件事,於情於理都不合尋常。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為他撐腰。
而放眼青州文院,有幾個人站在李講的對立面,又有資格敢為他撐腰的呢……
答案已然浮出水面。
察覺到這起事件中又有寧巖松的影子,在場即便有不少人心生不滿,甚至怒火,都生生的壓制了下來。
逝者已逝,很少人會為了不親密的人,而去得罪這麼一位大人物。
只是終究會有人聲張的。
石思源勃然大怒,第一個衝出來怒喝:“邵煒,你這般羞辱李講,我必然要上報院長,將你們凡是有參與在內,個個重罰!”
聽到是一個新生在開口。
邵煒心中很是不屑,只是淡淡的說:“是嗎?我只是在祭奠李講同學而已,個人認為沒什麼做錯的,過幾天說不定還要辦個追思文會。”
“如果這位學弟有什麼不滿的,儘管去告好了。”
四面八方一片死寂,彷彿有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聞。
人們驚恐地盯著邵煒,看他那淡然自若的狀態,難不成還真要辦個“追思文會”?
那在這個文會上寫出的作品,能是正面的才怪了!
可想而知絕對是數不清的抨擊,會把李講所有的名聲都給踐踏一遍。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邵煒敢不敢開這個文會。”強昊目光陰狠,森然道。
強昊開口,份量就與石思源不同了。
因為他代表著一座世家,強家站在了李講的身後!
“我也想看看,你邵煒敢不敢。”一直沉默的邱靈素也開口了,神情平靜地說。
彷彿有一陣無形的寒風在地面上掃過,這下可就不一般了,人們神情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眾所周知,世家逐利,而李講已經死了他們還願意出面表態,朝邵煒施壓。
這本身就說明了一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