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
“這種男人婆,扒光了送到我床上,我都不會動心。”
高歌話落,目送謝執跟許清霧離開,一回頭,就對上了祝苒,瞪的比銅鈴還大的眼。
“男人婆?扒光了都不會心動?”
祝苒冷笑,高歌臉色倏然一變,後背驚起冷汗,腳步止不住後退,“你、你想幹什麼?”
向來只有他欺負恐嚇別人份的高公子,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恐懼。
祝苒笑著,抬手將高歌推到了身後的冷牆上,另隻手抓著他的領帶一拽,霸道又野蠻的咬上了他的唇。
謝執帶許清霧回家的路上,許清霧吐了好幾次。
他只得把車靠邊,給她擦嘴遞水。
許清霧的酒品還不錯,除了抱著他叫老公,基本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醉話。
只是回到家裡,謝執抱著她回房間的時候,許清霧突然睜開了醉意朦朧的眼,沖著天花板的方向,喊了一聲:“宴寒舟!”
謝執抱著她的指節,隨之收緊,散漫不羈的面容,也暈出令人齒冷的涼笑。
原來,她那麼久還是忘不了他麼?
“手機,我手機呢?”
謝執走神之際,許清霧嘟囔著看向謝執。
“要手機幹什麼?”
許清霧:“給宴寒舟打電話……”
醉鬼許清霧,壓根沒注意到謝執越發沉暗的面容。
而是哼笑一聲後,自嘲扯了扯唇角,“那我不如直接送你去找他更快,嗯?”
許清霧搖頭,“不行,罵狠了我怕他打我。”
謝執一怔,臉上的冷意也帶了幾分迷惑。
許清霧又道:“我要罵他,狠狠的罵死他,他害我沒有家了,我要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許清霧咬牙切齒,若是宴寒舟在這裡,她八成會撲上去,將人給咬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