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嘴角滲出的血絲,看著許清霧三人道:“好啊,我知道了,原來你們都串通起來害我。”
“祝苒,你是不是早就想甩我了,才找了這樣一個理由,誣陷我?”
要說不要臉,這天底下趙晨帆認第一,真沒人敢認第二,這麼蹩腳倒打一耙的藉口,也是被他給找出來了。
許清霧抄起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酒瓶,就要砸開趙晨帆卑鄙的腦瓢。
卻被祝苒給攔住了。
她這一攔,許清霧眨巴著眼,露出不解。
趙晨帆則眼底露出喜色,“苒苒,你還是在乎我的。”
“快他媽閉上你那糞坑裡撿的嘴吧!”
祝苒現在是多看趙晨帆一眼,都嫌髒。
噴完趙晨帆,祝苒才從許清霧手中,拿過酒瓶。
伸出另隻手,攬了攬她的肩膀。
“這個瓶子,我來砸,我跟他屬於感情糾紛,就算警察來了,我也情有可原能量刑,再說了,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他給打死了,我祝家好歹能給我兜底。”
聽了祝苒的話,許清霧眼露了然,“沒關系,我錢多,人打死了,我花錢贖你。”
趙晨帆:“……”
不是,你們特麼的要不要聽聽你們在說什麼!
趙晨帆兩股戰戰,他不想被憤怒到失去理智的女人開瓢,更不想丟了命,所以腳步下意識朝門邊的方向退。
可退著退著,撞到了一堵人牆。
回頭,就看到了同樣抄著酒瓶,對他冷笑的徐麗莉。
“算我一個!”
兩面夾擊,前後各一,趙晨帆現在是插翅也難飛。
他驚恐的瞪大雙眼,眼見著一前一後的酒瓶,朝著他腦袋上招呼來時。
他猛地抱頭蹲地,發出振聾發聵的求饒聲,“我錯了,你們饒了我,我媽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死了,沒人給她養老送終了!”
關鍵時刻搬出媽,也是大慫抱著小慫哭,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