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誇我的外型條件好,適合當演員,還說要找我簽約,這話還算數嗎?我可為了姐姐這句承諾,把我酒吧的工作都辭了。”
許清霧:“……”
死嘴,啊啊啊,她到底為什麼酒精一上頭,就開始口嗨胡亂給承諾。
正主都找上門來了,還為了她的許諾,辭掉了工作。
“那個,你先發份簡歷跟生活照,到我郵箱吧,我晚點再給你回複。”
許清霧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她給人家畫了餅,總要先把人跟餅對應起來再說。
畢竟她現在,連人的長相都忘了。
終於把文森給打發了,許清霧輕輕舒了口氣,抬頭間,就又對上了謝執冒著滋滋涼氣的審視目光。
“姐姐?”
短短兩個音節,蘇撩中泛著低磁的冷意,許清霧打了個寒噤。
“你別這麼喊我,感覺怪怪的。”
“金主大人還真是博愛,怎麼辦呢,我這個人有點精神潔癖,不太喜歡跟別人分享屬於自己的人呢?”
謝執半靠在餐椅上,手掌隨意的輕搭在桌面上,看似隨意鬆散,可許清霧卻品出了點不寒而慄。
“你想多了,除了你,我沒有包養其他男人。”
謝執輕“嘖”了一聲,好像不太相信許清霧的話。
“昨天的事,我也有錯,我應該提前跟你說,就不會産生這樣的誤會,以後,我會注意——”
許清霧:?
怎麼突然變成自我檢討了。
“但是——”
謝執話鋒一轉,支著大長腿,從餐椅上站了起來。
骨節分明的冷白手掌,半撐在桌面,自長桌的另一端,微傾著身子,俯身壓向許清霧。
“金主大人打算怎麼對我負責呢?”
他嗓音很輕,帶著氣音,因為過近的距離,清冽的氣息,噴灑在許清霧面容上,又順著臉頰滲入毛孔,激起了許清霧一層層瑟意。
他的眼睫疏密纖長,瀲灩的桃花眸,沁出多情的邀寵。
像一隻受到傷害,卻渴求主人憐愛的小狗。
更深的瞳仁處,帶著點點惹人心疼的破碎感。
懊惱、後悔、憐惜,諸多情緒,在許清霧心中,被謝執一個眼神攪動。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撫摸男人精緻絕美的側臉,一如昨晚,她順應本能,沉溺於他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