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問,都能猜透許清霧在想什麼。
剛壓下去的躁火,又隱隱有了上揚的趨勢。
他對準許清霧白皙如雪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嘶——”
許清霧吃痛回神,不滿的目光看向謝執,“謝執,你幹嘛?”
謝執咬的不重,但也在許清霧過分雪白的脖頸,留下了觸目的齒印。
那疼痛,倒就是咬的那一下,之後痛覺淡化,許清霧也就沒知覺了。
只是她覺得,謝執這個人,實在太過分,自己開啟了前奏,又莫名中止就算了,還突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撩撩不用負責嗎?
“金主大人看上去,似乎有點失望?”
謝執笑音蘇撩,被精準踩中心聲的許清霧,身體抖了一下。
心虛的反駁:“沒、沒有,我哪裡有失望,我這是慶幸。”
說話時,正好謝執單肘下壓,開啟了她臥房的門。
一靠近松軟的大床,許清霧就忙不疊從謝執懷中滾了下去。
然後,拿起床上的被子,直接矇住了頭。
不用看,都能想見被子下的許清霧,臉究竟有多紅。
謝執等了片刻,見許清霧將自己裹成個蛹,沒有絲毫露頭的打算。
便對她道了句“晚安”,離開了房間。
等到關門聲響起,又屏息聽了一陣,確認謝執走遠後。
許清霧才猛地拉下被子,一臉氣鼓鼓的從床上坐起來。
什麼嘛,謝執到底什麼意思?
氣了一陣,許清霧才“噠噠噠”光腳跑下床,來到全身鏡前,上下打量自己的臉蛋跟身材。
濃顏麗色,前凸後翹,她到底是哪裡吸引不了謝執了?
許清霧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在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時,還在不停的翻滾氣惱。
同樣的,在房間的謝執,也沒有好到哪去。
對著淋浴,沖了半天的冷水,也沒把心間的躁火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