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塊,要是銷售淡季,也差不多他一個月的工資,謝執不心疼,許清霧還是替他有些肉疼。
但也不好駁了他展示男友力的心意。
高歌收了錢後,許清霧對他,也能坦然自如了。
也就做主邀請他,上了他們的車,送他回市區。
“到後面去,副駕不是給你坐的。”
高歌正要拉開副駕門,就被謝執冷聲趕到了後面。
“謝執,高先生是客人,別這麼對人說話。”
許清霧有點過意不去,也是怕高歌這帝京公子,一個不高興,遷怒他們升鬥小民。
誰知高歌壓根不介意,還一臉歉意的屁顛屁顛跑去了後座,那態度,頗有種對謝執唯命是從的架勢。
高歌走後,謝執才緩和麵容,替許清霧拉開副駕門,請她上車。
路上,嘴碎的高歌憋了小半路,終於憋不住了,開始打探起兩人的戀愛史。
主要他實在好奇,許清霧到底是怎麼將他們高嶺之花,別說開花,連個綠葉都不冒的執哥給收服的。
許清霧認真想了想,回答,“大概是……靠錢?”
高歌一懵:錢?許清霧說靠錢?
開什麼玩笑,執哥堂堂京圈太子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直到,他聽到他那八風不動的太子爺,淡然輕“嗯”了一聲,算作贊同,高歌才覺得,自己裂開了。
也是在不斷的追問下,高歌才驚訝的發現,許清霧跟謝執的關系,好像真始於金錢關系。
簡單來說,就是執哥被許清霧包養了!
嚯,執哥這一開花,就玩這麼花,金主跟小白臉pay,好好好,不愧是執哥,他真給跪了!
“下車!”
就在高歌心中震驚感慨之際,謝執提醒他,他的目的地到了。
就這樣,被拋棄在寒風中的高歌,一臉幽怨的目送謝執跟許清霧離開。
也就是剛放下高歌,行到下一個紅燈路口,謝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瞥了眼號碼,拿起接聽,是銀行打來的電話。
告訴他,他名下與謝家繫結的所有資金賬號全被凍結,包括他幾天前剛在雲嶺別墅區買的那棟別墅。
也就是說,謝執被他親爸淨身出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