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執哥把他的瑪莎,開出了生死時速的感覺!
許清霧最終還是婉拒了祝苒的陪同,自己一個人帶著禮物,出席了宴老太太的生日宴。
她到達宴家老宅時,正好碰上在門口笑臉招呼往來貴客的宴夫人,也就是宴寒舟的親媽周華瓊。
周華瓊開始沒看到許清霧,還是身邊一位貴太提醒,周華瓊銳利的眸光才看向了許清霧。
周華瓊是典型的寧市人,江南水鄉養育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優雅大氣,對人禮笑三分,除了面對許清霧時,看向她的眼神,永遠是高高在上的打量、鄙夷與傲慢。
又或者是像現在,覺得她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連遮掩都不屑的不耐。
“趙太太,裡面請——”
“哎喲蔣夫人,您今天這一身狐裘,襯得您玉骨冰肌,就跟二十歲小姑娘似的。”
周華瓊又招呼了好幾位貴客,才道了聲失陪,朝一入宴會廳後,就往角落走的許清霧。
“許小姐——”
許清霧剛找到個避人清靜的地方,就聽到了周華瓊熟悉的嗓音。
她默默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轉身時,臉上是得體得宜的假笑。
“宴夫人——”
從前,許清霧都是叫周華瓊“伯母”,哪怕周華瓊數次提醒,讓她叫宴夫人,她也始終一貫如故。
這算是她當時在宴家,對待這位眼高於頂宴夫人的一點小小反抗。
所以,當這一次不用周華瓊教,許清霧就識相的稱呼她“宴夫人”時,她還有些不習慣。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接了茬,“聽說許小姐跟寒舟分手了?我還當是有人說笑,畢竟許小姐之前,對我們寒舟可是……”
“趕都趕不走。”
周華瓊之前就不喜,許清霧這個一身窮酸味的平民,高攀她人中龍鳳的兒子,現在聽說她跟宴寒舟分手,那赤果果諷刺的心思,就更加明目張膽了。
許清霧聞言一笑,轉了轉右手中指上,謝執送她的那枚粉鑽戒指。
很奇怪,她原本想要給周華瓊兩個大比兜的心,在轉動了這顆粉鑽戒指後,竟然奇跡般被平複了。
她也知道,這裡是宴家的主場,而她只是來為宴奶奶祝壽,送上禮物並感謝她這五年對自己的照顧跟維護,所以並不想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