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沖著在門外聽了全程,一臉崇拜看著她的米藍道:“走吧,辦離職!”
米藍屁顛屁顛跟上許清霧,走到半路,正好與迎面而來的李月如撞上。
見到許清霧,李月如登時迎了上來,“許小姐,你剛才給我發微信說,知道我老公包養的小三是誰,那賤人在哪裡?”
李月如問話時,剛走到辦公室牆邊的錢老闆,呼吸都屏住了。
趙涵婧更是滿辦公室尋找藏身之處。
許清霧餘光望了眼身後,緊張聽牆角的錢老闆,才恍然般輕“哦”了一聲。
“抱歉,錢夫人,我看錯了——”
輕飄飄一句話,讓李月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門後的錢老闆則緩緩吐出了一口長氣。
“不過,有句話倒是想跟錢夫人說。”
本還窩火,準備發怒的李月如,一聽許清霧這話,又耐著性子道:“什麼話?”
許清霧上前兩步,用錢老闆聽不清的話,“這男人,要是從根壞了,與其去找那數之不盡女人的麻煩,不如把男人給換了。”
李月如聞言,眸眼驚愕一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她的面說這樣的話。
她現在是全職太太,哪怕早前她老公錢長忠是她李家的上門女婿,可時過境遷,錢長中的公司蒸蒸日上,他們李家的珠寶産業,卻日漸衰落。
甚至到了要破産的地步,離婚這事,李月如不是沒想過,但家裡人告誡她忍耐,她那些好閨蜜們也說,有能耐的男人,哪個不偷腥,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總要為她的兩個孩子考慮。
所以,許清霧的話,雖說動搖了李月如,可並沒有完全撼動她的堅持。
“許小姐,你年輕貌美,哪怕離了宴總,也能找到好男人,不像我……這婚哪那麼好離。”
聽著李月如一派滄桑的話,許清霧也不勸,而是轉頭問起了李家即將破産的珠寶公司。
“聽說錢夫人家,打算出手珠寶公司,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談談?”
這才是許清霧叫李月如來的目的,嚇唬錢老闆跟趙涵婧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她想收購李氏珠寶。
雖說她現在有千億資産,好幾輩子都不愁吃喝,但人啊,富有之後,驕奢淫逸的日子過慣了,難保會覺得無趣空虛。
許清霧這個人,又一向閑不下來,她說要自己幹,可不單是覺得自己當老闆更自由,而是真的想要把公司辦好,甚至有一天,直接取代碾壓寧市第一的宴氏集團。
志向很遠大,許清霧就需要從長計議。
李氏珠寶,她早前就研究過,經營不善的最大弊端,在於家族式的經營管理理念,導致人才流失嚴重,腐敗亂象出現,這才從內部,徹底蠶食了一個原本勢頭大好,有能力上市的公司。
之所以從珠寶公司入手,倒不是許清霧轉行要做珠寶,而是李氏珠寶現在的出手價格最合適。
晚了就沒這機會了,許清霧血液裡也流淌著狼性野心,自然要爭上一爭。
“你要收購李氏珠寶,許小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宴總的意思?”
李月如聞言大驚,畢竟就她知道的情況,許清霧一個十八線,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資産,收購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