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讓宴寒舟親口告訴,讓他們徹底死心。
宴寒舟:“跟清霧結婚的事,我會從長計議。”
是“從長計議”而不是“完全沒門”。
這模稜兩可的一番話,倒是寬了許家人的心。
也讓許清霧更震驚的瞪圓了雙眼。
“宴寒舟,你跟我進來!”
許清霧剋制著火氣,把宴寒舟拉進了自己房間,隨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就冷笑質問宴寒舟,“宴寒舟,你挺下三濫啊,在我這吃的虧,今天全讓我家人還給我了?”
她不信宴寒舟無辜。
事實上,宴寒舟也確實不無辜。
他清楚許清霧的軟肋是家人,也知道她的家人對他一向偏心偏袒。
“許清霧,我都親自上門見你家人,允諾鄭重思考我們的婚事,還給你送來禮服,你是不是也該適可而止了?”
他指的是許清霧的胡鬧,要知道,以往,他可從來沒有主動來找過許清霧。
他為她低了一次頭,這對許清霧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宴寒舟,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們分手了!”
反複被許清霧提及“分手”的宴寒舟,顯然也人忍到了極限。
他一把攥住許清霧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眸眼暗沉,帶著濃濃告誡,“許清霧,是你死皮賴臉先纏上我的,就算要分手,也該我說分手!”
話落,抬手將她撇開,看著她失重跌坐在床上。
這一下,許清霧是真不明白了,“你不是討厭我嗎?不分手,還讓我跟在你身邊添堵,還是說,圍觀你跟夏妍可歌可泣的完美愛情?”
宴寒舟定定看向她,冷然一笑,“你果然是因為夏妍,許清霧,我不喜歡胡亂拈酸吃醋的女人,太蠢!”
夏妍是他曾經喜歡的人沒錯,可從她五年前,為了前途拋棄他,遠赴國外開始,他就發誓要把她忘了。
而且,就算他現在對夏妍還有感情,也容不得許清霧置喙吃醋,他已經把身邊最重要的位置給了她,她就該學會知足。
許清霧都被宴寒舟的自負自大,氣的笑出了聲,“宴寒舟,法制社會,我又不是跟你結了婚,我若說分,誰攔得住!”
看著陡然底氣十足的許清霧,宴寒舟怒了,他一把掐住許清霧的下巴,眸底跳動著危險的光,“誰給你的底氣,是那位京圈太子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