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向正準備回餐廳的許清霧。
諷刺一笑,“許清霧,你不是說,今晚要陪京圈太子爺吃飯?”
許清霧臉上的笑容一僵。
本來就是一時口嗨編的謊,許清霧哪裡知道那位太子爺現在跟哪個小妹妹吃飯。
便只能善解人意嬌羞一笑,“太子爺日理萬機的,被放幾次鴿子,也實屬正常,而且他答應了,會補償我。”
狗男人,你以前也沒少鴿我,且事後沒有丁點愧疚跟補償。
宴寒舟沒有說話,冷笑一聲,可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目送宴寒舟轉身後,許清霧才深感晦氣的翻了個白眼。
理了理衣裙準備進餐廳旋轉門,哪知一抬頭,看到了個熟人。
這熟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賣他別墅的售樓小哥,謝執。
晚上的謝執,倒是跟白天見到,一身工裝,不茍言笑,禁慾氣十足的精英模樣不同。
白t工裝褲限量板鞋,還有脖頸上掛著的g家金屬鏈,看著倒像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爺。
這人還有兩面呢,許清霧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梢。
不怪她總是盯著人家看,實在是這長相身段氣質,一眼抓人,但凡他出現的地方,許清霧這個顏控雷達,想不注意到都難。
謝執步履散漫的剛走到法餐廳門口,就感覺到了一道過分直白的視線。
眼皮一撩,就對上了十步處,許清霧的視線。
是那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許小姐?
謝執顯然也很驚訝,能在這種地方碰到她。
他沒打算跟她打招呼,萍水相逢,所以只淡淡一瞥,就收回了視線。
這讓原本還猶豫,要不要跟謝執打招呼的許清霧,瞭然的扯了下唇角。
得,這位謝先生還挺……沒良心。
自己好歹幫他促成了好幾百萬業績大單的金主,連個問候都沒有,真是寒人心。
不過許清霧也沒當回事,誰叫她今天離開時,把小雨傘當潤喉糖送給人家了,人家見面躲著她,也正常。
只是,許清霧剛跟著謝執後腳走進餐廳,就看到不遠處的餐桌前,原本還酷拽無情的男人,正在跟一個渾身戴著高定珠寶,透著雍容之氣的中年女人行貼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