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惡趣味,之前有舔狗系統壓制,許清霧不敢玩,怕玩脫了受懲罰。
今天,她可是堂而皇之說出來,惡心宴寒舟。
只是,聽到許清霧這番露骨“揣測”的宴寒舟,這次的感受,卻不同以往般那麼抗拒,甚至,心髒處起了幾分細微的輕癢。
這讓驟然警醒的宴寒舟感到莫名,同時有種無法自控的煩躁感。
“我愛上你?許清霧,你要是有臆想症,建議去看看腦子!”
許清霧無語翻了個白眼,果然,還是那不可一世,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傲慢,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什麼倒黴女人能看上。
“是是是,宴總審美清奇,自然看不上我這人美心善氣質佳的小可愛,那我們好聚好散,不要再出現在彼此面前找晦氣了,不見!”
許清霧就等這句話,伸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就要開溜。
豈料剛走兩步,又被宴寒舟拽了回來。
這一拽,許清霧臉上的笑容霎時晴轉陰,仰頭冷笑對上宴寒舟清寒的眼,“你有病啊?”
“許清霧!”
宴寒舟再度發出怒音震懾,許清霧抬腳就踩上了他穿著高定皮鞋的腳。
宴寒舟吃疼,松開了許清霧的胳膊,她趁勢閃到一邊,抱臂冷笑。
“宴寒舟,你還真賤,不喜歡還上趕著騷擾,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報警?”
許清霧這話,純屬是罵宴寒舟犯賤。
可“不喜歡”三個字落在宴寒舟耳中,便被他曲解成了許清霧跟他置氣。
他燥怒的情緒,變臉般,突然就平和了。
也不沖許清霧大呼小叫了,“行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玩這套,我還不清楚你的脾氣,呵——”
許清霧:?
呵,呵你妹啊呵。
“今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明天陪我出席寧市珠寶拍賣會,給奶奶挑選八十大壽的生日禮物。”
原本打算繼續對宴寒舟輸出的許清霧,一聽到“宴奶奶”,到口的話,生生就止住了。
見許清霧果然乖順,宴寒舟的眼底,也露出了了然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