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重的眉毛跳動了兩下,目光有些冷,轉頭看去,卻見這個被太陽曬處面板有些發黑的眼鏡男似乎有些熟悉。嗯,正是十幾天前,呂重陪顏妍去報到時遇到的那個賀天壽。
而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小青年同樣騎著電摩托,個個目光陰冷地打量著呂重。
居然是這傢伙?
“原來是你!”呂重心中冷笑一聲,道:“小子,今天我有事,不與你計較。再提醒你一句,以後別那麼嘴賤,不然,會得罪你永遠得罪不起的人。”
“哈哈,警告我?在河西這一塊還有我也得罪不起的人?”賀天壽狂笑起來。
大學三年來,他倚仗自己哥哥在大學城附近的威名,可是玷汙了不少女學生,現在依舊沒事,讓他變得越來越猖獗。上一次,他就看上了顏妍,結果被呂重帶有殺意的冰冷目光給震住。當時他還以為呂重有什麼大來頭呢。後來,經過調查,知道呂重是雁城的人,家世比較普通。這讓他覺得自己被呂重給戲弄了,頓時讓他怒不可遏。
可呂重神出鬼沒的,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報復,卻不想今天與幾個小弟一出校門居然就發現了呂重的身影,自然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白痴!”呂重淡淡說道,同時不屑地地掃了賀天壽一眼,至於他身後的幾個騎電摩的青年,呂重更是不放在眼裡。
身為一個築基大圓滿境的修真者,特別還是一個掌控無數異蟲甚至能刑瘟、布役的超級異修,他呂重是有足夠的自信不把世俗界的任何紈絝子弟放在眼裡。更何況,賀天壽這個混子了!
在呂重的眼裡,賀天壽的性命比一條狗高貴不了多少。這傢伙真要是惹惱了他呂重,呂重不介意將他人道毀滅。
這一刻,呂重的心性也多少有些合符封神時代截教仙人隨心所欲的境界了。
不過,呂重雖然傳承了瘟神呂嶽的真靈與記憶,但是,他的靈魂還是自已的,他能控制自己的殺意。
見呂重居然敢反擊,並罵自己是白痴,賀天壽暴怒起來:“混蛋,如果不是人多,我會要你生不如死!”
“第二次!這是我給你的第二次機會了。一不過二,二不過三,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呂重淡淡地說道,接著也擠上了公交。
看著呂重擠上了公車,賀天壽氣得直喘粗氣,一張臉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該死,今天我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就不是賀天壽!”賀天壽咬牙切齒地罵了幾句,對著身後的幾個小弟招呼了一聲,“走,我帶你們去我哥那裡。哼,至於這個呂重,這兩天他最好別回來,否則,……”
“就是,這個傻小子也不看看壽哥是誰,居然敢這麼對壽哥說話,哼,不把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我們絕對不放過他。”
“哈哈,這小子完了!”
“壽哥,你上次說的那個童顏的小妹妹就是這小子的心上人麼?哈哈,咱們先教訓這小子一頓,等那小羅莉軍訓回來,大哥應該能攻陷那小羅莉的芳心。到時候還能氣一氣這小子。”
“別說了,我們走!”賀天壽收回目光,說完後,啟動摩托車,一路呼嘯著離開了雅湘醫學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