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呂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禍害女人罪(河蟹大神出沒)?
這怎麼可能?
堂哥呂正光可是磊落的漢子,一向重信重義,怎麼可能會成為那種人?還他奶奶的禍害女人罪?
而且堂哥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十八歲參軍,如今已有七年沒有回家。但是,家裡人幾乎每兩個月都能收到他寄回的信件,對他在部隊裡的事也瞭解不少。
在粵東軍區某部隊,呂正光可是立過一個個人一等功,三個個人二等功,五個個人三等功,兩個集體一等功,四個集體二等功,六個集體三等功。
而且,如今的呂正光,已擁有一級軍士長的軍銜,馬上就能晉升為少尉了。
很顯然,他的前途無量。
再加上呂正光繼承了呂家人帥氣的一面,又是真正的國術好手。還會一些醫術,這樣的人,怎麼會沒人喜歡?
居然會去禍害女人?
這開的是什麼國際玩笑?
呂重可不信以自己堂哥的定力,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子給迷倒而不惜以身犯法。他是真正的軍人,最鐵血的軍人。
“大伯,這是真的嗎?還請您給我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呂重陰沉著臉,轉讓頭望向自己的大伯,問道。
這一刻,他的心裡被無窮的怒火給充塞滿了。
呂天賜淚盈滿眶,點頭道:“今天下午三點多鐘,我接到光兒部隊的電話,說是光兒在三天前,於粵東禍害了一個女孩,結果被人給打殘,現在已成了植物人。是以,他們部隊的人讓我先去把光兒接回來著手治療,聽他們說,還保留著追究光兒的刑事責任。就這麼多了。之後。我多次打電話到光兒的部隊,卻沒人再接我的電話。於是我匆匆忙忙趕到市裡,想與你爸相商量一下,準備今晚到光兒所在的軍區一趟……”
呂天賜知道的情況也不多。但是,他把能說的都說了。
呂重皺起了眉頭,眼裡閃過一絲強烈的戾氣。
透過大伯簡單的一段話,呂重直覺這事有隱情。
呂正光也是跟著爺爺呂浩然修煉了真正國術的人,雖然他沒有呂重這樣的機緣。成為一個修真者,但是,呂正光在參兵之前就已是明鏡中期的武者了,在軍隊七年,也被選拔進了特殊部隊,執行無數危險的任務。他在這七年內,實力的增長絕對非常驚人。就算不能達到化勁的境界,可是,呂重相信堂哥在生死考驗中,他的實力絕對能在七年內達到暗勁中期。甚至能達到更高的境界。
否則呂正光怎麼可能立過那麼多的功勞?
暗勁中期以上的武者。又在軍隊中經過了無數的考驗,是那麼容易被誘惑的?又是那麼容易被人打殘?
更主要的是,呂正光所在部隊的態度,讓呂重很是懷疑。
認真地思考了一遍,呂重對著自己的父親道:“爸,這事交給我了,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和大伯前去粵東軍區,先把堂哥接回來。有我在,堂堂絕對不會成為植物人,更不會成為殘廢。你看如何?”
呂重並沒有說自己還要查明真相。他怕自己的父親擔心,從而不讓自己去粵東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