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收拾對方。呂重有的是手段。
“該死——”張鐵憤怒、怨恨到了極點,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呂重這個學生居然這麼會打。一直以來,他只以為呂重頂多只會培養幾隻小昆蟲呢。
上次就被呂重整得他突然就陽剛不振了,讓他絕望了好幾個月,現在又在他的手裡廢了一隻手。再加上兒子被呂重弄得滿“面”瘡痍、生死不明,他對呂重已經起了真正的殺心。
“狙擊手,開槍!”對著身後的警察大喊一聲,張鐵忍著左手傳來的劇烈痛苦,就滾向了一邊。
不過,讓張鐵意外的是,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所想的那樣,不但沒有開槍射擊的聲音傳來,整個酒店都安靜到了極點。
張鐵連忙轉頭看向呂重,卻發現呂重正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
“呵呵。你白痴嗎?難道忘了我培養的那種昆蟲的存在?有它們存在,那些狙擊手傷不到我的,再說了動用槍支這是多大的事情?他們不會聽你的命令……”呂重滿臉嘲弄,接著,手一翻,一隻漆黑的蟲子憑空出現在呂重的手掌上。
看著這隻突然出現在的蟲子,張鐵全身也不由哆嗦了一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貌似在三個月前,他正是被這種神秘的昆蟲咬過,就再也沒有雄究究過!這三個多月來。他的心裡一直有著陰影。看了不少醫生都沒有解決,這讓他苦不堪言。
“你……你這是襲警,這是與我們對抗,要判死罪的——”張鐵有些色厲內荏地呼喝起來。
“白痴。你快不是警察了,你也代表不了政府!”聽了張鐵的話,呂重不由大怒,大踏步向前一邁,接著,一腳如迅雷一般踢上地上的張鐵。
呂重對張鐵本就極為不滿。上次就覬覦他的[噬魂蟲],他兒子更是強買強賣,下作手段層出不窮。他不但不制止,反而還為兒子撐腰。張少賢的一個電話,他就真的相信有兇徒威脅他兒子,竟然找了這麼多武警來對付他?
現在又與他兒子一般,給他加上了襲警、對抗的罪名。真是他孃的“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所以呂重豈能輕易放過他,在廢了他的一隻手前,呂重直接一腳踢向他的左腿。
“砰——”呂重的一腳狠狠地踢在張鐵的左腿上,張鐵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接著同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自他左腿上產生。“咔……”一聲脆響響起,接著,張鐵左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左腿,慘叫嚎叫。
脫臼了!
這還是呂重手下留情了,不然他整條腿都會廢掉。
“噝……”
一旁觀望的肖飛、肖楚夢兩兄妹嘴角不停地抽著冷氣,看著這一幕,臉色慘白到了極點。他們從來沒想到,呂重居然會這麼剽悍,竟然敢直接對這個傳聞馬上要升為副局的張鐵拳打腳踢,甚至還把人給打得爬不起來?
“這……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重哥麼?我……我怎麼有……有一種做夢的感覺……”肖飛舔了舔有些乾巴巴的嘴唇,心中駭然不已。做為呂重從小的玩伴與死黨之一,肖飛是清楚呂重的性格的。雖然呂重以前一向很冷酷,而且打起架來很有氣勢,是老家九鄉十八寨最強大的孩子王。但是,肖飛還從來沒見過呂重在與人打架時會下這麼重的手呀!
“哇,我的乖乖,一年不見,呂重哥哥變得更酷、更Man了,我喜歡!”肖楚夢的反應很奇特,居然是雙眼冒著紅星,如鐵桿粉絲一般帶著瘋狂崇拜的眼神看著呂重。
五湖酒店的經理於美麗。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這時候與不少服務員也是戰戰兢兢地出來了,一個個臉色蒼白。她們還從來沒遇到這樣大的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