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見到他們拼殺時的怒容,也不希望看到他們刻意的笑容。
然而,瓦倫確實笑了,笑意中夾雜著一絲狡黠。
單手持劍,轉手將劍柄遞於馬克,嘴角一努,隱隱笑道:“呶!拿去耍耍罷~”
“謝謝。”單手接過瓦倫遞來的巨劍,發覺巨劍極沉,險些跌落於地。
雙手勉力接劍,也只得牽強拿動,更不消說是揮舞它了。
看到對方的窘樣,瓦倫眉飛色舞,歡快地吹起口哨。
引得一旁洗漱就餐的蜥蜴護衛前來圍觀。
眾蜥蜴護衛見狀,發出一陣鬨笑。
“喝~”馬克心中微慍,臉上不露聲色,渾身發力,竭力揮舞起巨劍。
巨劍在空中勉為其難地划動數個圓圈後徑自垂落,砸落於地。
劍身直沒於土,看樣子分量確實沉重。
雖是幾下簡單動作,卻已使人累的氣喘吁吁,額頭開始沁出汗漬。
“哈哈……哇哈哈……”
蜥蜴護衛見狀,更為歡樂,好像這是一出幽默啞劇。
笑聲此起彼伏,無不誇張地笑著。
拍手大笑,前俯後仰,捧腹捶腰,甚至伏地拍打的都有。
瓦倫作為頭目,自然不能笑的過於誇張。
勉力壓制自己的發聲,卻又忍俊不禁的那種表情,絕對是一種比譏笑、嘲笑更為諷刺的嘲諷。
他似笑非笑,皮笑而肉不笑。
“病夫!”劈手奪過巨劍,在空中隨意揮舞。
巨劍劃出數道優美的曲線後,順勢一插。
“嗤~”,劍身直入土中,沒至劍柄。
“你就是那個他們謠傳的‘外鄉人’罷?有本事把它拔出來再耍幾招。”
“就憑一個女人便妄圖壓制我們,無疑是痴人說夢。哈哈!”說完後,轟然大笑。
笑聲之巨,引得眾蜥蜴護衛隨之起鬨。
“哦~哦~”之音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