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楊修未必是你想象那樣。但羅蘭說的有道理,他應該不會出手。”包子沉吟到,花花一聽包子又捧羅蘭扁自己,氣得鼓鼓地坐到一邊喝水去了“她總對,我總是錯”
“鹿鼎山高人盡皆在懸龍府或河神府治下,擺出來也無亂馬軍中從容救人的高手,莫非還有世外高人?”
“這段時間忙於解決張文舉活鬼鬧省城的事,沒去追查此事,白媛戰死僅憑蕭繹的資訊,卻未見屍首。”包子回憶著說“如果以張文舉的陰毒為人,如活捉白媛必然要挾與我,如果白媛戰死,他必然拿屍首做文章。他什麼也沒做,這本身就是古怪,我怎麼沒有想到.....”
“世外高人”蕭繹忙插話道“這位高手一是修為高深、法力敦厚,再就是有武功在身......我想起一個人!”
“誰?!”
“諸位,隨我鹿鼎山一遊可好”蕭繹滿滿的自信。
白雪壓蓋下的鹿鼎山綿綿長長,巍峨的山峰插入天際,白雪皚皚的叢山,屹立在湛藍色的天幕中,宛如一個個銀質的巨人,俯瞰著大房鎮的一切.山下是踏雪蹣跚而來的包子、羅蘭和花花,黃仙化作原型在雪地上歡快地奔跑,而天空中飛舞的蕭繹則不斷催促著眾人趕快前行。
“絕頂星河轉,危巔日月通。寒威千里望,玉立雪山崇”羅蘭不禁想起了一首詩“包子哥,上次我們共遊鹿鼎山還是在1984年深秋吧。”
“是啊,那供銷社小木屋歷險的事還在眼前。”包子想起了那被老蜈蚣害死的父女二人,以及許多的無辜孩子們。為死去的冤魂復仇除掉老蜈蚣是包子當年感覺最為暢快的一件事。
“蕭繹,這方向是去你家呀”花花問到,包子笑而不語。
“怎麼,路過了喝口水不好麼?”蕭繹在天上翻飛起舞,他很久沒有回家了
“我還記得你家的黑白電視機呢”花花按耐不住興奮“這蕭瑀老先生不會再讓咱們喝涼水吧,十冬臘月的,一瓢涼水能要命!”
蕭繹笑到“進屋先洗塵,不喝那井水別想進屋!”
花花團起一個大雪球向蕭繹扔了出去,被蕭繹靈活地避開了“花花姐,別打我啊,我準你燒開了喝,好不好!”
層巒之下,幾間熟悉的小屋映入視野,這凡人不可覷的修仙之所被花花和羅蘭看得真切,蕭瑀應知他們已經到了山下。走完青雪覆蓋下九九極數的長臺階,柴門應聲而開,蕭瑀佇立門前向包子深施一禮“老閣僚,一向可好呀”
包子被問得一愣,這蕭瑀乃是唐鬼,自己何時與他同朝為臣過?
“我問候的是后稷上神”蕭瑀慢慢地說“怎麼,還不回個話呀?”
包子也是愣在當場“后稷上神好久沒和在下說話了。”
蕭瑀笑笑“上次來就默不作聲,你當我不知道你躲在這孩子體內?”
包子拍拍肚子“上神,我要下六煞鬼門了,你要還有話就趕緊與老先生講講。”
蕭瑀指著包自強的肚子說“哎呀,當年化身申國公高士廉,你才高望重,社稷之臣,官都當到了太子太傅,輔佐皇太子監國啦,還和我這老骨頭鬥氣呢。不就朝堂之上鬥你幾次,你還記仇了。不是我說你,哪次改朝換代你都躥下來,專挑那謀事當,人間疾苦關你什麼事兒啊。”
肚子還是沒動靜,包子拱手道“老先生,恐怕后稷上神睡著呢。”
“狗屁”蕭瑀嗔罵了一聲“他這次化為普通百姓,這是沒臉見我咯。”
這話說得包子臉紅一陣白一陣,暗歎自己沒出息,虧待了體內這個至尊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