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武朝他一眯眼,便轉頭看向其他方向,酒保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先生是華夏人?”酒保顯然心情變好了許多,對張小武的印象也不錯,開始攀談了起來,說的是嫻熟的俄語。
“哦?你為什麼判斷我是華夏人?難道不能是倭國人,或者韓棒人?”
“額,像,聽起來像。”
“哦?你和華夏人交談過?”
“當然,華夏人,韓棒人,倭國人,都有過。俄國人沒來這裡之前,這裡歸IS管,裡面有倭國,韓棒,米國人。你知道,無論是當兵的,還是恐怖分子,都喜歡喝酒。”
“你也喝麼?”張小武不經意的說道,眼中還是充滿好奇的。
“中東也不止一個教派,有些地方並不禁酒。”酒保顯然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左右看了一眼,低身說道;“老闆不是本地人。德意志人。酒都是走私來的,你知道,這年頭想運點東西過來可不容易。所以要賣的貴一點。”
其實他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在這連生存都艱難的世道,又有幾人會鑑定自身的信仰呢?只要可以賺錢,可以生存,就是本地人也會變得靈活起來。
“我想也是如此。再來一杯。”張小武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拿出一張50面值的大票遞給了酒保。
這一下把酒保看得一愣,隨即眉開眼笑起來,平時受到消費一般都是一塊兩塊的,這位老闆一次給30,而且連續兩次,怎麼能不讓其興奮。
這一次,酒保將酒杯多倒了一點,輕輕的送到張小武面前。
“華夏人果然都是好人,也很大方。”
“哦?還有這事?你還記得那個華夏人麼?”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