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橫了他一眼,實在無語,這種人怎麼從警校畢業的?
“隊長派我們來幹嘛你知道嗎?”他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話。
小戴摸了摸頭,他知道王哥對他有意見了。他承認自己確實是有些偏頗,但也不能排除掉那個可能啊。
“知道。調查他和那頭是否有接觸,有發現就上報。”
王哥掏出一根菸自己點上,稍微開啟窗戶。
這個停車位視野很好,能斜著看到顏習文和他對面的人,甚至連兩人之間的動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們別管了,今天過完。明天回去休息三天,好好放鬆一下。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每天閒的發慌,到處溜達,勾搭美女,喝酒吃飯,每個人有不同的生活,管他那麼多做什麼?”王哥年紀漸大,風風雨雨都見過。小戴什麼心思他哪能不清楚,只是有些話不好點破明說,他吐了個菸圈指點小戴。
“呼,好的!”小戴雙手放在方向盤前面,關節死死抓著方向盤。臉看向前方,樹蔭在燈光的照射下印在他臉上,陰晴不定。
......
“你知道最噁心的是什麼嗎?讓我轉市場部,我一個寫程式的。在公司也學了一年多程式,一直以來都是在改程式。他讓我去市場部,學修機器,讓我從頭再來,呵呵!呼!我當時真想一口濃痰吐她嘴裡,讓她嘗一嘗味道。”周斌已經進入狀態,煙叼在嘴裡,菜基本不動了。
“你比他更噁心,臥槽!”顏習文作嫌棄狀,嘴裡也叼了一根菸。菜已經上完,一個豬耳朵,一個泡椒牛蛙,一個鐵板牛肉,一個乾鍋包菜。
兩人喘了幾口氣,互相吸二手菸,吹著牛B,眯著眼,搖頭晃腦。
顏習文掏出手機,給包玉婧發了個微信,讓她過來接人。包玉婧秒回,10分鐘後到。
“習文,晚上去嗨皮嗎?”兩人幹掉了塊一瓶白酒,每人喝了兩杯多一點,大概一人五兩。周斌很堅挺,白酒勁上來的慢一些,他還沒有倒下。
顏習文自然知道嗨皮什麼意思,就是去尋歡作樂。類似於“七號公館”這樣的場所,或大保健,或推油按摩。
他搖了搖頭,道:“不去!肚子難受,不想去!”一是真的身體難受,白酒喝多了,上頭之後只想睡覺,去尋歡作樂純粹送錢。二是消費場所有點不安全,他有了包玉婧和董紅霞之後不想再出什麼事故,染上點HIV什麼的。
有人說戴套不就好了,說戴套就安全的人,給你發個套子,你敢和艾滋病人來一發嗎?不敢吧!
他現在身懷鉅款,如小兒持金過鬧市,本身就不很安全。那更要在意自己的小命和健康,世界上最慘的不是人沒死錢花完了,而是人死了留下幾十億沒有花。
三是兩個女人對他無微不至,要求什麼的從不拒絕。他又不是變態,整天尋思著找後門,SX什麼的。雖然看島國動作片的時候,有的他覺得很舒服,但實際操作全然不是這樣的。
有些時候,氣氛到了,女人自然不會拒絕某些要求。甚至熱衷於角色扮演,這就看個人手段這裡不再細表。
理論與實踐隔著一條河那麼遠,還是通天河,兩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東西。
周斌沒有女朋友,萬年單身狗一隻!
自從被顏習文和王小明帶壞之後,經常尋思著出去“玩”,想讓老司機帶著開車。
王小明有一個異地戀的女朋友,每個月要交公糧,沒有閒錢陪他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