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靜妤剛好不久又到我,這算不算禍不單行?”
醫院病房裡鳳九歌衝蘇語揚了揚打著石膏的右手自嘲。
“這樣你不是又有人照顧你了?”蘇語輕語,“而且這不叫做禍不單行,而是紅顏禍水。”
“不是應該是你照顧我嗎?”鳳九歌順口一說。
“可是……我還要照顧媽媽。”蘇語神色黯然。
“不高考了嗎?我還等打敗你這個大才女呢!”鳳九歌勉強一笑。
“媽媽離不開我!”蘇語點了點頭。
“我大師伯,也就是可可姐的爸爸依定國一直在海外負責公司的業務,他已經聯絡好那邊最好的醫院,骨髓也已經找到合適的了,接下來由你決定。”
鳳九歌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只可惜了你的學業。”
“要花很多錢吧?”
蘇語知道鳳九歌願意幫助自己,就像他不管簡訊真假不管是不是有陷阱都會義無反顧地趕來救自己一樣。
“那你要怎麼償還我?”
鳳九歌不以為意,錢能比生命更重要嗎?顯然不能,至少以他的價值觀來說是這樣。
“以身相許怎麼樣?”
蘇語面帶笑意地看著鳳九歌打著石膏的手,促狹道,“就不知道你現在行不行?”
“靠!”
鳳九歌無語,他已經不是那個剛出山的愣頭青了,心想這方面行不行和右手有什麼關係?
等等……好像對有些人來說……妹的!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要不你明年再回來復讀吧?”鳳九歌生硬的轉移話題。
國外不是國內,吸血鬼可不會推磨。
“呵呵,之前多流氓的一個人啊,還找什麼柔柔的東西。”
蘇語不依不饒,案首挺胸,晚禮服上的溝壑若隱若現,笑道,“喏,麵包吃不吃?可以醒酒的。”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