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嗤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大家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甚至是同一個屋簷下,你以為你能瞞多久?”
謝雅欣驚呆了。
她呆怔的看向陳暮雪:“暮雪,她、她什麼意思?
你......你不孕?”
“我沒有!”陳暮雪漲紅了臉,聲音尖銳,“我沒有不孕,她胡說八道!”
“別裝了,今天我出院,在醫院看到你了,”白錦瑟淡淡說,“我去問了護士,連你的病歷我都看到了,你狡辯有什麼用?
要我帶著所有馮家的人,都去看看你的病歷嗎?”
其實,她並沒有去看陳暮雪的病歷。
這種東西,大機率是保密的,即便她去問,護士也未必讓她看。
她只是故意這樣說,騙陳暮雪而已。
而陳暮雪信了。
如果她和白錦瑟的位置對調,她想盡渾身解數,也會拿到證據證明白錦瑟不孕。
於是,她便以為,白錦瑟也這樣做了。
她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臉上血色盡褪,白的跟紙一樣。
她這副模樣,無異於不打自招。
謝雅欣身體搖晃了下,往後退了幾步,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暮雪:“你不孕?你......你竟然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