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前妻離婚時,他前妻故意提起這件事,洋洋得意的告訴他,就在他每晚休息的床上,睡過小白臉。
他只要想一想就噁心。
和前妻離婚後,他賣了以前的別墅,換了新的別墅,裝修臥室時,他鬼使神差的在臥室裡裝了監控。
他被前妻戴了綠帽子,產生了心理陰影,下意識的防備第二任妻子。
在臥室裡裝監控,防的是他第二任妻子給他戴綠帽子。
這不是光彩的事,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為什麼要在臥室裡裝監控,甚至不想把在臥室裡裝監控的事告訴任何人。
但他更不想放過害他的人。
他咬牙說:“我臥室的監控,連線著我的手機,我經常看,從沒見過有人潛入我的臥室,在我的藥膏上動手腳。
我的藥,每次都是我妻子和兒子陪我去拿。
他們陪我去醫院做檢查,然後,他們會幫我去取藥。
取藥之後,藥會放在我妻子的手包裡,回家之後,就放到臥室的梳妝檯上。
再之後,除了我妻子每天會幫我塗藥,就再沒人動過藥膏。”
所以,藥膏只有兩個途徑被人加入箭樹汁。
一個,是在醫院裡,他妻子取藥之前,藥膏內就被加入了箭樹汁。
另一個,就是他妻子在藥膏中動了手腳。
衛城山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說:“一定是爸在商圈的對手,知道爸去醫院看病,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讓醫生在爸的藥膏裡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