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換了一身衣服,戴上口罩、帽子、墨鏡,把渾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從樓上下來。
幾人離開衛家,來到廣廈事務所。
許連翹帶著兩名助理走進她的實驗室,其餘人在外面等著。
一名助理對著她和藥膏一刻不停的錄影,另一名助理給她打下手。
實驗室正對著走廊的是一面落地窗戶,此刻,落地窗戶的窗簾沒有拉起來,走廊裡所有人都可以看清許連翹的一舉一動。
半小時後,許連翹雙手插兜走出實驗室,她身後跟著兩名助理。
其中一個助理拿著一疊檢測報告,將檢測報告遞給衛父:“藥膏中摻雜著微量的箭樹汁成分。”
他知道衛父是普通人,好心的幫衛父解釋說:“箭樹是生活在熱帶雨林的一種植物,箭樹汁中含有劇毒。
你使用的藥膏中含有極其微量的箭樹汁。
你患的蜂集瘡並不難治,可你每天往你的瘡上塗抹含有微量箭樹汁的藥膏,所以,你的蜂集瘡才久治不愈。”
衛父的眼睛瞪得極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助理,嘴唇顫抖:“劇、劇毒?”
衛城山焦急地問:“我爸會中毒嗎?”
“這倒不會,”助理說,“藥膏中箭樹汁的含量極其微小,再加上衛先生一直在使用解毒的藥物,不至於中毒,只是蜂集瘡會經久不愈而已。”
頓了下,補充說:“因為藥膏中箭樹汁的含量極其微小,而且不是服用,只是塗抹在面板表面,所以沒有進入血液迴圈,做血液檢測是查不出來的,幸好我們許醫生髮現藥膏有問題,你們才能查出問題。
不然,就算你們去最好的醫院做全身檢查,也什麼都查不出來。”
衛城山臉色泛白:“怎麼、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