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走過去,二話沒說給了她兩記耳光:“為什麼抓你,你心裡沒數嗎?”
顧洛白也沒說廢話,直接把從監控裡擷取的影片投屏在牆上。
秦勝楠看到投屏中她走進廚房裡的場景,掙扎著說:“這又能說明什麼?我是服務員,服務員進廚房是理所應當的事,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不是酒店的服務員,”顧驚雷冷冷說,“酒店經理說,你根本不是酒店的服務員,酒店有個服務員身體不舒服,臨時找了你頂班。”
“對,我就是替人頂班,”秦勝楠嚷嚷說,“給人頂班又不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不然我要告你們!”
“你不告我們,我們也要告你,”顧洛白走到她面前,冷冷說,“做過必留下痕跡,如今的監控無處不在,只要警察介入,你做過什麼,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這一點,你應該明白才對。
所以,在你做這件事之前,你就該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準備。
既然如此,咬死不認有什麼意義?”
秦勝楠咬牙。
對。
顧洛白說的都對。
做之前,她的確視死如歸,只覺得只要毒死了顧時暮和顧洛白即便她死了也是值得的。
可是,事到臨頭,她膽怯了。
她不想去坐牢。
她大姐、二姐都坐牢了,她去探過監,她大姐和二姐過的都很慘。
她不想像她大姐二姐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