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著脖子瞪著眼睛,嘴巴半張著,半響沒能說出話。
在夜都,拼家世能拼的過他的人不多。
但顧家就是那為數不多的人家中的一個。
而且,是絕對碾壓。
不但如此,顧家太子爺和他大堂哥是發小。
他大堂哥是范家第三代的繼承人。
他呢?
他就是個在范家門楣庇護下混日子的紈絝。
他大堂哥一句話,能頂的過他千句、萬句。
他對律師吼的那麼大聲,底氣那麼足,是他覺得,對方知道了他范家少爺的身份之後,肯定得慫。
他以為,以他的家世、身份,肯定能讓對方付出代價。
可現在......
要是他想把顧家太子爺的舅哥送進監獄,顧家太子爺會坐視不管嗎?
應該......不會吧?
一口氣堵在他胸口,堵的他胸膛要炸了。
他憋屈的站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律師小心翼翼問:“遂少,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