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暮歪頭,唇似乎是不小心在唐夜溪的額頭蹭去,但唐夜溪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忍不住嗔了顧時暮一眼。
當著她媽的面,也太不檢點了!
顧時暮臉上維持著溫柔優雅的微笑,心裡卻在吐槽:難怪當女婿的都討厭丈母孃這種生物——昨天已經佔用了他老婆孩子一天的時間還不夠,今天又一大早的跑過來了,影響他和他老婆二人世界以及他們一家的親子時間!
所以,丈母孃這種生物不討女婿的喜歡,絕對是有原因的!
唐夜溪嗔了顧時暮一眼,見顧時暮還沒把攬著她肩膀的手臂收回去,她忍不住輕輕在顧時暮腰畔擰了一下,在他的目光看過來時,又瞪了他一眼,用目光警告他,讓他收斂一些。
顧時暮低頭,視線與她對視,費了好大力氣,才剋制住了想要吻她的衝動。
他得了一種病。
一種越是在人前越想和他老婆秀恩愛的病。
當然,人後他也很黏他老婆。
回到家之後,就不想讓他老婆再離開他的視線。
哪怕是有公事要辦,只要能在客廳裡解決的公事,他就抱著電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邊坐著他的老婆孩子,聽著他老婆的柔聲細語,孩子們無憂無慮的說笑聲,心情就會格外的平靜寧和。
因為有了他們,工作也變得不再枯燥乏味了。
家,真是個神奇的字眼。
而家人,就是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