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
你這樣是真會被人打的啊許大醫生!
許連翹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你們聽我慢慢和你們說......”
“別!”洛凡頭疼的扶額:“我自己說!我長話短說!”
他飛快的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弟弟打傷了人,被判了刑。
原本,我爸媽想扶持我弟弟和我二叔家的堂弟爭奪家族繼承人的位置,我弟弟被判刑之後,肯定沒希望了。
我爸媽來找我,是想把我接回去,和我堂弟打擂臺,幫他們拿到家族繼承人的位置。”
許連翹嘆氣:“凡哥,你看,讓你說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要是讓我說,我保證說的懸念叢生,跌宕起伏,妙語如珠,引人入勝!”
洛凡苦笑,“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許連翹遺憾的聳聳肩:“你都說完了,我還能怎樣?再說一遍,也沒懸念了。
一個故事沒了懸念,就沒有期待感,沒有了期待感,就是一個失敗的故事,我許大小姐從來不講失敗的故事!”
唐夜溪:“......”
她戳了許連翹的太陽穴一下,“你就少說幾句吧!你沒看凡哥心情不好?”
“這有什麼心情不好的?”許連翹十分無所謂的說:“斷絕關係那麼多年了,最失望傷心的時期已經過去了,一顆心早就被銅錘錘鍊過,千錘百煉,百鍊如鋼,剛硬如鐵,他們說他們的,凡哥繼續過凡哥的生活,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許連翹歪頭想了想,打了一個響指:“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