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牴觸,宋津南越是瘋狂。
雙手移到她睡衣領口,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布帛裂開,露出她胸前的雪白春光!
“宋津南,我好心把你從零點弄回來,你又欺負我,你混蛋——”
都要離婚了,這算什麼?
分手炮?
她的罵聲很快被紊亂的呼吸代替。
一開始,她是抗拒的。
還未過半就變得主動。
宋津南更是肆意,瘋狂。
一次又一次,兩人不知疲倦。
從客廳的地板,到臥室,再到洗漱間。
冥冥之中,她把這場歡好當做與宋津南此生最後一次纏綿。
她雙腿發軟躺床上,腦子放空,除了剛剛的旖旎什麼都不記得。
酒精並沒有影響到宋津南,有幾次,她甚至感覺宋津南是清醒的。
宋津南下床後拿著衣服走出臥室,她以為去了洗漱間,卻沒想到客廳傳來防盜門開啟,關閉的聲音!
“宋津南!”
她抓起件睡袍裹身上追出去,宋津南早就沒了蹤影。
一場倏然而至的春夢,來的快,走得急。
折返回滿是酒精味的房間,她貪戀地呼吸著宋津南留下的氣息,淚水再一次模糊了雙眼。
早上,姜早的奪命電話把她吵醒,“宋津南住進我們醫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