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恍然道:“原來是為了侯府的名聲著想。”
秦鳶輕笑一聲,“你也可以當我是想積點德,做點兒好事。”
翠茗雙眉微蹙,並未說話。
走了大約有十里路的樣子,秦鳶又吩咐道:“停車。”
顧十八勒住馬問:“夫人有何吩咐?”
秦鳶道:“七妹妹上車來罷,快要入城了,你坐進來好些。”
顧寶珠本不太願意,但想到回府之後,還要靠秦鳶在顧老夫人面前美言,又改了主意,聽話地上了車。
獵戶忙道:“夫人,夫人,這兒多出來一匹馬,能不能騰給我騎?我這顛得苦膽都快出來了。”
秦鳶又道:“十八,此人話太多了,我不想聽。你把他嘴巴堵住,手也給他扎住,免得他不老實。”
顧十八便迅疾將獵戶圍在脖子上的帕子揪下來,也不抖一抖,合著灰土直接塞入了他的口中,又將他的手在背後一擰,綁了起來,防著他將帕子扯出來。
獵戶:“!”
顧十八道:“回稟夫人,此人已經被我堵住了嘴巴,手也反綁了,不會再多嘴了。”
“做的好。”
秦鳶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十八,有件事我這才想起,你該把他的腿也綁好了,免得顛來顛去的,把骨頭顛歪了,不好正回來。”
顧十八:“還有這個說法?”
眾人:“……”
秦鳶道:“有的,你忘了老夫人最寶貝的那隻小狗,有次摔斷了腿,就是用木棍子把腿綁起來的,養了好久,後來還有點瘸。太醫說是因為剛斷的時候,這狗不省事,還拖著傷腿跑了一陣子,骨頭錯了位。”
顧寶珠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秦鳶,正要說話,秦鳶柔和地笑了笑,從几上的托盤中取了塊蜜餞塞入她的嘴中,道:“吃吧,甜不甜?你三哥最喜歡吃這個了。”